听我这样质问他,严若海不乐意了:“哼,我严家在山西说一不二,如果是马会长的话我还会掂量掂量,但是别人,在这一亩三分地,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就连徐爷进到严家都得蒙着眼,可见他们确实有点本事,但是还没牛逼到不把几位总师放在眼里。
他这意思很明了,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证明是徐爷花姐或者是几位教头干的,那他即使为父报仇也有的交代。
无奈之下,我提了个要求:“兄弟,我还有个要求,今后从关外出到山西的货,我要两成!”
他听到这回直接炸了:“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如果不帮我也好,我直接放了徐老二,再把你的事情告诉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办法,小赖子这事必不可能告诉徐爷,我只能拿起了所有人的口供开始翻阅。
这位小严爷确实有手段,我甚至都怀疑他是警察,专门给人录口供的那种。
每一个人的什么时间干了什么事情,他都标的明明白白,所有的监控录像,他也都查验了一遍。
徐爷和花姐干了什么很明确,他们来了两三天,除了陪严爷聊天看宝贝,就是在自己房间歇着。
阿乐就神秘的多了,他虽然也是教头,但是没有跟几位掺和在一起,除了那天接我,基本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甚至连吃饭都是自己在屋里。
看着阿乐简简单单的口供,我皱起眉。
严若海问道:“怎么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我摇摇头:“不是,这个人跟我打交道很多次,他确实不是很喜欢应酬的场合,而且他应该也是第一次来你家,你看他都很不熟悉路。”
接下来是另外四位教头,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阿狗和王凯都是徐爷的人,张尧我虽然不熟,但是武士会刚刚进入甘肃没多久,就要派他来清缴当地的势力,足见他能力不凡。
还有马文华,他虽然一直在宁夏没啥大作为,但他是马爷的亲孙子。
我边翻边问:“兄弟,你家跟谁有过节?看看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
严若海皱起眉头:“自打我记事以来,我父亲基本上就把山西给牢牢把握在手里了,没人敢来惹事,所以想不到有啥仇家。”
我又问“那生意上的过节呢,这方面应该小摩擦不断吧?”
严若海摇摇头:“我家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往国外出,有自己的门路,虽然会里的大活也会参与,但是生意上的往来有限,基本没有过啥冲突。”
我心想好家伙,你们这是想自立门派啊,看来三民武士会内部也是帮派林立一盘散沙。
我点点头,继续翻阅所有人的口供。
就这样过了整整一天,我无奈的揉揉太阳穴,说道:“兄弟,他们说的有理有据一点问题都没有,要不这样吧,严老爷子英雄一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也难受,你带我回去,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漏掉的线索。”
接下来又是蒙眼坐车的环节,十几分钟后,又是熟悉的地下车库,还有让我百看不厌的大厅。
我慢慢往里走,仔细回忆从进山开始后的每一个细节。
我问严若海:“兄弟,他们所有人你都关起来了是不?”
严若海点点头:“没错,山庄里面一共五层,他们现在只能在顶层活动,有吃有喝也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