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还在病房里的杰哥,淡定的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诶呦,这是不方便说话啊,那你好好听着,如果不想让徐老二知道你的事情,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安排。”
听着这个两天前还想把我灭口的人的声音,我心里生出一股恐惧,只能强装镇定:“说详细点呢?”
严若海语气很是嚣张:“放心肖总师,我不会难为你的,你只要把需要而这次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砸了,我就保证他听不到任何关于你不利的消息。”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于是只回了两个字:“成交。”
我跟阿乐说什么时候安排我回去,并把徐爷安排给我的事情说了下。
阿乐听后说了句:“你是总师了,你安排。”
我说:“先看看医生怎么说,没问题的话我就赶紧回去了,早办完早利索。”
很快在医生的检查下,我顺利出了院,后来才知道阿乐的脸颊被手枪子弹打穿,说话漏风。
这次也让他一直留下了说话时吸溜口水的习惯。
两天后,我在赤峰正计划着怎么样才能在安全的情况下搅黄徐爷安排的事情时,一个不速之客敲开了金古斋的门。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相貌普通,不胖不瘦一米七五的小哥,我正纳闷这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兄弟来我这干啥的时候。
他自报了家门:“肖总师,徐爷安排我来找您,帮您干点活。”
我打量了这兄弟一遍又一遍,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同行,不光身上没什么土腥味,而且那双眼睛跟大学生一样清澈。
我感觉他甚至连夜店都没去过,咋可能是会下地干活的人。
我疑惑道:“兄弟,你在说啥,我们见过吗?”
那小哥也打量了我两眼,问到:“您不是肖旭肖老板吗,徐爷让我来找您的啊,这是金古斋吧?”
听着这话,跟我一起的叶青都笑了出来:“你别逗人家兄弟,金古斋就是这,他就是肖老板,不过你怎么证明你是徐爷派来的呢。”
小哥不紧不慢的从半袖领口掏出一块牌子:“徐爷说了,您要是不信的话就给您看这个。”
我接过那牌子一看,竟然跟徐爷给我和胖子的是一样的工一样的料,看来他说的是真话无疑。
我又问:“兄弟,那徐爷有没有说让你来是怎么帮我?”
小哥呆头呆脑的说:“让我保护你,不惜任何代价。”
我笑笑说道:“兄弟你叫啥名,打过架吗?”
小哥说:“我叫杨保国,放心肖总师,我师父跟我说过,我这身功夫可以出山了。”
“那小哥师承?”
“杨彩花”
听到他师父是花姐,我心里稍稍有了底,不然听他这名字,还以为是练太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