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又来了句:“他想在你们场子赢钱应该不容易吧,帮我多吊两天?”
他回复到:“那我可不知道,我就负责看看门,打牌的事情有管事的说了算。”
还没等我回复,他就来了句:“兄弟我懂你意思了!”
我说道:“可以适当的让他们赢点……”
钱宝和王赫这种赌狗是各种黑赌场最喜欢的客人,钱是捞偏门来的,赚的太轻松就不会太当回事,赌桌上一掷千金的基本都是这种人。
而这种人的赌运往往又不怎么样,太容易上头,赢了想加注,输了想翻本。
就在他们肆意挥霍的时候,我在准备另外一头的事情了。
之前辉哥在敖汉收货的时候,有一个相当靠谱的小弟叫榔头,后来辉哥也回重庆了之后,我给过他不少工艺品,让他干点正当生意。
后来他就一直在敖汉博物馆旁边的文创城做小买卖,也偶尔收一收老物件,挣点钱养家还是轻轻松松。
这个小老弟是个很实在的人,当时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辉哥。
我记得辉哥第一次给我介绍他的时候,说他不瞎搞,新东西就说是新东西,所以就觉得这兄弟老实,后来经常帮辉哥收货。
直到辉哥不干了之后,才把这兄弟介绍给我,说是之后让我带一带,不然太实在了容易吃亏。
只可惜我后来一直没时间,也就忘了这个兄弟。
但是当方平安说那个墓葬的位置在敖汉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找谁帮忙,然后想到了当时辉哥给我介绍的这个弟弟。
我先是到了他的摊子上,该说不说,敖汉这个文创广场跟我上次来一样,还是没啥人。
我转悠了半天,走到榔头的摊子上,问他现在生意怎么样。
榔头一开始还没认出来我,看到我摘下口罩,激动的喊了声:“旭哥!”
我也被他这嗓子吓了一跳,四处看了下,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
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然后压低声音问道:“哥你来干啥了,我这有点激动!”
然后我俩就聊起了家常,听到他说买卖越来越难干,现在店铺每个月就是亏钱,我心中暗喜,想着机会这就来了!
我安慰道,这其实也怪不得他,虽然古玩市场越来越繁荣,但那仅限于比较高端的市场。
像他这种小打小闹,在这种市场环境下,肯定是做不走的。
毕竟搞这种低端收藏的人,现在工作吃饭都成了问题,咋可能还会来买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这有一趟赚钱的活,你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