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年轻人来了句:“不用想那么多,没事,我们老板不会为难您的!”
说完这话,他直接吼了句:“老张,来把秦先生请到胡主任那里!”
老张就在门外守着,直接推门而入:“秦先生,咱们请!”
辉哥一句话没说,直接出去了!
我现在脑子里原本已经成了一团乱麻,但是这年轻的操作,让我从乱七八糟的猜想里抓住了那么一丝丝的头绪。
这个年轻人,虽然威压十足,应该是身居高位的缘故,但是他的心境,却还是差了些意思。
我脸上的依然是慌张的表情,但是心里却多了一分不屑,妈的嫩条子还是嫩条子,装他妈什么老江湖。
我之所以敢这么想,就是他在试探我的时候,特意让人把我和辉哥分开。
这一举动看似让我们深陷“囚徒困境”,却也直接暴露了他的不自信。
这里不懂囚徒困境的朋友去自行百度,我就不赘述了,简而言之就是让我俩没法对口供,利用我们信息不对等来摧垮我们编造的谎言。
然而这种困境只适用于真正知根知底的共犯,却不适用于我们和辉哥这种情况
按理来说,辉哥多少知道一点关于长生鼎的事情。
但是就以我对徐爷的认识,他对这个外甥完全没有什么感情,即便是知道些内幕,也不会全都告诉他。
说白了辉哥肯定是没有阿乐知道的多的。
而我眼前这个名为袁老板的年轻人,虽然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是还非要把我俩分开。
说明他心里头完全没底,他只知道我跟辉哥关系够好,还一起做过生意,但是却不知道我有太多秘密,是辉哥完全不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他这一决定,让我也猜到个八九不离十,这人虽然聪明,他老板虽然手眼通天,但是对刚卯的认识,却完全不够!
道理也很简单,如果他真的知道刚卯的详细用处,包括长生鼎的秘密,那他完全没必要使用这种囚徒式的审讯方法来对付我。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不需要用这些小手段的。
就好比警察查案,如果是有了真正确凿的证据,嫌疑人的口供,就已经可有可无了。
面对这种情况,我必须要展示我奥斯卡一般的演技了!
“袁老板!您肯定知道,那东西在延缓衰老上,真的是有奇效,所以我也是帮一个海南的老板在找!”
当然,这些事情他肯定都是他知道的,我必须还要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必须说点他不知道的东西才能保命。
于是我把四十年前夏尔玛雅可布发生的事情跟他也说了个大概,让他知道我来到这里不光是受人之托,还是天命使然。
不出我所料,当我说道牛大山就是四十年前跟随科考队一起去到夏尔玛雅可布的城市大学考古系学生向灵的时候,袁老板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竟然拧起了几道细纹。
当我把自己已经中毒,被逼无奈只能寻找这东西给海南老板换命的时候,袁老板已经听得很有味道了。
相信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我给彻底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