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星期六,何雨柱带着小荞去买了一些厚点灰色毯子布和灰色的布料,回家将毯子边角用灰色的毯子布缝好,布料做成棉被套。
然后在床上先铺两床棉被,再在棉被上铺上宽大的毯子,毯子直接将床的边边角角都盖住,上面再放一床棉被,再一看,未来温馨风格就出来了。
小荞看到后,两眼放光,赞道:“哥,这真的好好看。嗯,坐上来还很舒服。哥,你怎么想到呢?”
“随便想到的,好看吧?哥没骗你吧。嗯,有点软了,但还是有点硬。”
“哥,您真是天才,另外我觉得两床棉被垫下面很软了。”
没有体会过这么软的床的小荞,一脸诚恳的说道。
傻丫头,你是没见过席梦思。
赶紧再接再厉,又做了两个同色的枕头套,把原来的枕头装进去。
再一看,一床都是灰色的套装,更好看了。
就是布匹上的花纹有点少,看上去有点单调。
日子继续过,这天何雨柱上班时,偶然在厂里看到杨厂长气色不太好,好像感冒了。
当即找机会伙同媳妇悄悄去询问。
让媳妇放风,他去找杨厂长。
“杨大哥,您身体不好?要不要我去给您买点药?”
“哦,小何,我就是感冒了,挺过去就算了。”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杨大哥,您家是不是还没有棉被?没有您就说,这个我能弄到。”
杨厂长,“我家里还有床棉被,穿上棉衣晚上也挺暖和。就是前两天没注意弄感冒了,没事的。”
“怎么能没事呢?我今晚就去把我家的棉被给您送两套过去。您说个点,我们晚上给您送那里去。”
“你把你们的给我们,那你们怎么办?”
“这您不用担心,我们自己去买。说实话,不是我舍不得给您买新的,而是我怕万一出来状况,您拿着旧点的,也好应付一些。”
又问了杨厂长的感冒状况,赶紧趁着没人看到离去了。
杨厂长对他要给的好处不怎么抵制,甚至有点直接接受的态度,他不太反感。
因为他曾经体会过类似的遭遇,所以他知道:当一个生活过的真的很差的时候,别人给的东西,是不会怎么拒绝的。
只是报不报答,内心有没有感恩之心,就因人而异了。
当天下午何雨柱回家就去找了医院开了对应的药,然后又去买棉被!
谁想到,竟然下班了!
晚上和媳妇怎么办?
没办法,该送的还是的送,把新棉被套拆下来,套上旧的,天黑了就和小荞趁黑给人送去。
这时已经下大雪了,车是不能骑了,所以她们只能走路去,但还推着车。
因为车有灯!
把两床棉被绑车上,何雨柱推车着,小荞就跟在何雨柱旁边。
地上有雪,踩着踩着,他鞋子裤腿就湿了,而且这时候鞋子不耐寒,他出门就手脚冰冷了,走一段就没有了知觉。
他都这样,小荞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哥,咱们这么帮她们,往后她们不帮咱们怎么办?”
路上,小荞开口道。
“小荞,你怎么想到这个了?”
“哥,您看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冒着风险给她们送东西,要是被逮住了,您跟我工作可能就要掉了,冒风险可大了。可是我不是听您说,您以往能去见到那位,也是因为您的厨艺好,后来您能当官,也是因为您在组织学校里取得了好成绩。
再后来,您投票站在他对面,您不是也认为是因为您跟那位关系好,人家才不懂您的吗?我就感觉他对您的恩情其实也不大。
在加上您曾经说的,感恩的人要对感恩的人好,才能活下去,所以我担心咱们是白对她们好了。”
小荞能知道这个,是因为何雨柱在睡觉的之前跟她聊天,不是涉及他穿越的事,基本都告诉她了。
何雨柱点头道:“小荞,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咱们还没落难,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往后咱们遭难了帮咱们。但是我跟那位承诺了要报答他,所以这事我们就要做下去,不然就是失信于人。
虽然失信于人一次不要紧,但是人都是有趋利性的,一次因为失信于人占便宜了,往后就会继续那样做。就好像赌博的人,尝到轻松赢到钱的滋味了,就再也难以撒手。
而且那位走之前给了我好多票,为了那些票,咱门都得帮人家一把。我要是不帮他,那位回来了会怎么看我?
另外,我们帮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万一他记得这份恩情,将来我们在ZZ上也能多一分安全。”
大领导寿命可活不到九十年代,而杨厂长至少能活到九十年代往后。她们维系好这个,一家人未来日子可能会更好多。
当然,也可能会更难。
因为世界上不乏有非要杀了见过自己丑态的人,万一杨厂长就是那种人,那作为对杨厂长最大的帮助者,她们就要遭到最大的反噬。
“哥,我知道了。”
“嗯!”
其实这时何雨柱猜测,大领导更想让他帮的,或许应该不是杨厂长。
……
终于到了约定点附近,小荞提着棉被过去确认杨厂长她们在,就把棉被丢地上,等人家捡走,就回头了。
然后小两口又结伴回家。
回到家,两人脚湿冻了,身上也流汗了。
冬天赶路,就是这么遭罪。
得幸家里的浴室是空间不大的平房,密封性还很强,烧上一大锅热水,水蒸气就把屋子弄的不太冷了,再来一锅,就暖和了。
小两口借着这优势,美美的洗上了热水澡。
把湿鞋子烤着,穿上棉衣,盖一床垫一床棉被,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