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大领导家做饭，大领导问：“小何，假如现在有几个名额，可以让你去争取一个去香江，那你能不能保证，你一定能给国家赚到外汇？”

保证赚到外汇？

他可不敢保证。

连忙摇头道：“大领导，这个我可不敢保证，我只是感觉自己应该能做到，不敢在您面前说大话。”

大领导微微点了点头，面露遗憾之色，道：“那这样，我可就不能给你推荐了。”

何雨柱点头道：“领导，这事其实我也考虑过私下过去，只是觉得应该给您说声，能正规渠道过去，就正规渠道过去比较好。”

大领导道：“小何，违法犯罪的事，你可不去想。往后要把这种念头打消。”

惜小节而无大义，咱这个悄悄过去，真要成了，可是能给国家创造大量外汇，跟偷偷过去这个小瑕疵相比，这点代价是值得付出的。

但是嘴上他却道：“行，大领导，我知道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点头，看上去有点像旧社会谄媚上司的巡警。

本来顾依云对何雨柱态度好了不少，这会路过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又抑制不住内心的产生了对何雨柱的鄙夷之情，冷冷的收回目光，扭头，走了。

何雨柱感觉到动静，朝着门口看去，只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背影。

“行，你知道就好。小何，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遵守国家的法律，不能做违反犯罪的事。我可先说好了，你要是做了，那往后你就别到我这来了。”

大领导声音不重的说道，但语气和神情却很严肃。

“行，大领导，您放心，我一定做到。”

何雨柱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我才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