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着这样的素羽，都快不像以前的素羽了，没有了孩子该有的生气了，有时候会很忧伤地一个人发呆，甚至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低声唱着她所听不懂的歌曲。

“……”花晚以汗颜，这都哪跟哪的，自己就说了那么一句话，饭粒他至于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出来吗？

“其实，小东西你介意晚晚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可以建议晚晚喊我为阿尘，或者尘尘的？”

“噗……”

素羽又一次来到她以前和白溪呆的地方，看着树林的树上的树叶枯黄掉落，而草都变成金黄色，她想起白溪消失离开的时候这个地方还是绿油油的，是春天，而现在却是一片金黄色的，已经是秋天了，白溪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

素羽看着此情景，忽然想起一首歌曲，那是她还不是慕容素羽的时候听到的歌曲，是一个叫许嵩的中国歌手唱的，素羽慢慢地唱了起来：

“噗……”

花晚以被胥尘这么一句话，吓得连手中的糕点都掉落下去了，希望不会砸到地上哪个可怜的人，或者小猫小狗的。

饭粒扑腾着翅膀飞到胥尘面前，非常郁闷的问了一句，“人家的尘尘，你平日里的高冷都去哪了，果然你双重性格的吗？”

饭粒刚说完，就看到了胥尘一个严肃的眼神，顿时觉得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了，饭粒一个转身，马上想躲到花晚以身边去，心里想哭得紧，自己是六界以外的灵兽，怎么这两只区区妖类就这么对自己呢？

“等等，别闹了，你们有感觉到恶灵的力量正在接近吗？”花晚以说着，往周围看了看，她是感受不到恶灵的力量，但是她却能闻到那种血腥的味道。

素羽想起第一次见白溪是在武的庄里，他拿起剑指着素羽；第二次，白溪居然拿着一只恶心的老鼠吓了她半死；第三次，是在一个中秋夜里，她在马车上看见行人堆里的白溪；第四次看见白溪的时候，他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快死之人……

人就是奇怪，一旦习惯了一些人在身边，有一日那个人忽然消失了，你就永远觉得找不回原有的生活。

胥尘点了点头，“的确，是恶灵来了，而且很多，没想到这些恶灵都逃到了人界来。”

花晚以听到很多，顿时整个人直接躲在胥尘身后，给自己设了个结界，嗅着他身上那种不知名花的味道，她实在不喜欢那种浓郁的血腥味道集合在一起。

“胥尘，一下子来了那么多恶灵，你能搞定吗，需要我帮忙吗？虽然我帮的也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小忙而已。”花晚以已经开始捂着鼻子说话。

也正如在白溪消失的这段日子里，素羽已经习惯了每天想着白溪是否会出现，经常来这里看有没有他的身影，一切都形成了习惯，成为了慕容素羽的习惯。

胥尘和饭粒看着她双手捂着鼻子，不用想都知道，估计连忙都帮不上了吧。

“若是你喊我一声阿尘，我就能全部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