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素羽的这番话，太子怔住了好一阵子后，只是对着素羽说：“你先去休息吧。”

素羽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回去了，她一进着军营之中，还是能嗅到一阵血腥的味道，不仅是大周国的军营有，慕容国的军营也是一样的都是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她实在是不喜欢这股味道，一场战争竟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又有多少的血流成河。

伴着外面将士的练习的声音，素羽一个脑袋中全是理不清，想不清的事情。

如果说，这一次素羽是去见自己的哥哥，不仅满足了心中长久以来能看到哥哥的渴望，更是知道更多的事情。

忽然间，她脑海中呈现了很多画面，都是她与胥尘相识开始以来所有的画面，而每一个画面都是胥尘在一直看着自己，若不是她是画面中人，她会认为画面中女子很幸福，男子一直在温柔的看着她，视线从未离开过。

可是她是画面中的女子，而她与胥尘的相识到现在，时间非常的短暂，短暂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正确他突如其来的表白。

“这些便是证据，晚晚，不要怀疑我。”

花晚以感觉到他力度放小了，马上把自己的手从胥尘的手中抽出来，也是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在回答着他的话，“阿尘，我知道，我没有怀疑，我也很感动，但是你明白吗，我暂时无法接受，而且你知道吗？我只是一个小妖，你的妖力，你的修为，绝对是妖界之中上等的，我们之间不合适。”

她真是怀疑着和师太相处的近十年来，她竟然一点也看不透师太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究竟是还有什么样的身份？师太，萧莞尔，三王妃。

但是想着就算是三王妃死去，她的皇伯一国之君，也不可能会龙颜大怒，师太想必还可能和她的皇伯有关系。

或许在看不透师太的同时，她也看不透着自己的娘亲，为什么当初她和师太初次见面的时候，为什么她的娘亲不说这位是三王妃，或者是姨娘，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是师太，也没有姐妹见面的喜悦，更没有皇族中见面的礼节。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她以前一直依赖和深深喜欢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

胥尘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晚晚，你觉得爱一个人必须看她的身份与价值吗？”

“当然不是，爱便是爱，哪来那么多牵绊。”这是她从人到妖所信仰的，所以当初她会不顾一切的爱上自己的老师。

“但是，阿尘，就算你对我真的是爱，但是我如今还不爱你，我们之间真的是爱吗？”

“晚晚，放心，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一定。”

或许在想着她们的身份的时候，素羽更是想知道为什么姐妹两个人能走到相杀的地步，而且在素羽和其他人的面前从未以姐妹相称，只是让觉得只是两个熟识的人，却没有了那让人觉得诡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