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把花晚以扶到床边坐下,没有任何的表情,执起她的手腕,就提她把脉,花晚以马上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是却被二夫人紧紧的拉着,根本就没有办法。
花晚以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的难看,二夫人这么一把脉,岂不是就会知道了她不是魔了吗?
“你不用担心,没有毒,若琪下得的那些毒只会对魔族起效,你不会有事的。”二夫人简单的说了说,拿出帕子帮花晚以擦去嘴巴的污秽。
花晚以顿时愣住了,她知道自己不是魔族,而且态度这么淡然,“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惊讶?为什么不问我?”
二夫人依然是冷冷淡淡的表情,端详着花晚以说道:“这个巫堡不止堡主见过若瑄,我也见过,我虽没见过若瑄本人,但是我见过她的画像,是堡主亲自画的。”
“我答应你,只要等我不忙,就带你去四处玩玩。”
素羽不悦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而白溪的心里却是这样想的:其实,是假的,我又怎么能把你带着身边呢,这样只会让你有危险。
“素羽,弹首曲子给我听听,我也有一阵子没听见你的弹的琴了。”
“好啊!”素羽把琴放好,说:“白溪,我最近学会了一首宫廷的琴曲,我弹给你听。”
美妙的琴声在素羽那修长的指间慢慢回旋出来,她一边弹着,一边说:“白溪,这首曲子是不是听起来很雍容高贵,听师太说这首曲子是官场上歌曲,文人雅士都会听的。”
“那你岂不是在我们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不是巫若瑄,为何不拆穿我?”花晚以实在意外,没有想到除了巫冶以为还有人知道真正的巫若瑄的容颜,忽然她笑了,那岂不是可以请二夫人帮她证明自己不是巫若瑄了。
二夫人看着花晚以的笑颜,平静的说道:“我不拆穿你是因为我想等若瑄回来,等到若瑄回来,你自然可以走,不然现在说出你不是真正的巫堡三小姐,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我不会帮你证明的。”
花晚以话都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二夫人拒绝了,就好像二夫人能看穿她的心事一般,“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巫若瑄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若是有什么危险怎么办?你们真的不打算派人去寻找她吗?若是她不回来呢?”
“你放心,若瑄是巫堡的三小姐,魔界的未来巫女,怎么可能会遇到危险,她这五万年来的修炼可是与常人不同的,不然如何能破除堡主的结界。”
白溪听了一会后,说:“素羽,这曲子我听得出来,的确很雍容高贵,但是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琴曲,尽管它很美妙,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弹‘踏竹’。”
“是啊,白溪,我也最喜欢的是‘踏竹’,多么地随心所欲,多么的柔情似水,多么的曲折悲凉。”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素羽就静静地弹着琴,而白溪也是静静地听着素羽弹琴。
白溪很喜欢这样的安宁,不用每天都想着如何进行任务,如何躲避仇人,如何取谁的性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而且能和素羽永远在一起,是他最大的梦想。
二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花晚以的肩膀,示意让她安静,“她知道自己巫女的责任,她会回来的,若是她真的任性到不回来,那她也不配当巫女,好好再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