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羽听完师槿把自己的罪证条条框框地列了出来,有点惭愧地低了下头去,既然师槿已经都把她看透了,她只好把自己的秘密都如实跟师槿说:“槿哥哥,你知道吗?我在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可是有一些琐事我被迫送到一间寺里生活,但是家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经印象中慈祥的爹爹和娘亲杀了养育我长大,那是我爹娘派来的。”
红衣男子又再次听到饭粒的声音,高兴的蹲下去,跟他面对面,说道:“你这么可爱,妖界哪有这种这么可爱的生命呢?你叫饭粒是吗?”
胥尘对于这番话,好像以妖尊之名处死他,妖界怎么就不能有这么可爱的生命呢?他看向花晚以,花晚以顿时想起之前胥尘说过的一句话,“我们的孩子更可爱”。
“对了,你们来我这里为什么,别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愚蠢,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们是路过的。”红衣男子终于以正常的语气说话了,花晚以和胥尘的长叹一口气。
“我们要入东海之底,你可有办法。”胥尘直接的说道,语气就好像命令一般,让红衣男子听起来极为的不舒服,“你这般不情愿,既然不情愿问我,何必来问我,你们可以出去了,哦,不对,你们可以走,但是这个可爱的孩子我要留下来,给以后出生的女儿当丈夫也不错。”
“噗……”饭粒顿时吓得躲在花晚以身后,紧紧的抱着她的大腿,原来可爱真的是一种罪过。
花晚以想了这东海这么大,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同为妖族的同类,而且可能帮助他们,还是相处好点为妙,笑了笑说道:“阿尘比较严肃,不要见怪,请问公子叫什么名字呢?”
师槿听着素羽把她的生活说了一遍,却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一段经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爹娘或许是有苦衷的呢?他们可能会有他们自己的无奈,或许当时你应该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素羽苦笑了,“不用了,也没有那个必要,若是爹娘的无奈,便是师太的不是,若师太是无辜的,那就爹娘的残忍,哪一个都不是我不想到的结果,我又何必去知道呢?所以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去知道这个结果。”
她用着她那双哀伤的眼睛看着师槿,“槿哥哥,你不会嫌弃我会成为你的包袱,不让我跟着你吧,我听师太说江湖是一个有趣的地方,所以当初才死缠烂打地求着北哥哥让我跟着他,你会不会不要我的,劝我回京城的吧?”
花晚以惊讶了,“好巧啊,我叫花晚以,真是有缘。”
胥尘顿时真的觉得一定要让眼前的男子去死,更甚至是消失在六界之中,穿着和花晚以一样颜色的衣服,和花晚以一样的姓,不等他准备说话,胥尘已经朝着他的外衣一抓,企图把他身上的红衣扒下来。
花阡墨看着胥尘的动作,有点快,以至于他差点就躲不过去,但是幸亏他这里是他的地盘,使他更能伸展身手,从胥尘的手下躲过,但是胥尘轻轻一转身再次抓住了他的外衣,一拉,他的红色外衣便被扒下来了,露出了红色的亵衣。
看着素羽那哀求的表情,师槿笑了笑,跟素羽说:“既然当初我同意着你跟我一同前去殇之崖,就不会丢下你,若是你不愿会京城,我便护着你,要是再有人来抓你,你就只管说,我能保你定当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