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个鲜血漫天飞溅的情景,素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吓得马上把手中的匕首给扔在了地上,结果那一声清脆的“哐当”声更是刺耳,让她实在是受不了。
马上把匕首从地上捡起来,放回刀鞘里,她真是觉得这种东西让她看见,浑身都不安,总觉得看见这种锋利的光芒的时候,就有种危险的感觉。
素羽现在也知道了,小时候,爹爹和娘亲为什么不让她碰到家里的那些兵器,原来它们是一种不详的东西,会让人产生不好的感觉。
花晚以说道一半,蹲下身去,嗅了嗅那些优昙婆罗花的味道,“阿尘,这些花好像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有点发呆的看着胥尘,他一个人看着这些花笑,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些花香味道,而他本就不是花族,是蛟龙,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花的味道,只有一种可能,他深爱这种话,又或者他曾经呆在一个有着这种花香味道的人身边很久很久。
胥尘看着她那变幻无常的眼神,知道她可能是误会了,马上把她扶起来,搂在怀中,柔声道:“晚晚,相信我,我喜欢这些花是有原因的,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花晚以显然有点受伤,因为她已经太习惯胥尘只会对着自己笑,忽然间他对着一种不知名的花笑得那么的温柔,定是不止喜欢的花的原因,肯定是和某个拥有这种的花的人有关,男子通常会笑得如此的温柔,定是和女子有关,所以她只能想到是胥尘以前深爱的女子。
“阿尘,是不是你以前喜欢的女子,喜欢这种花,所以你才喜欢的?”
“夫人,你是在帮我脱衣服吗?”
云江火这才注意到穆夜听的衣服已经微微敞开,方才松手,“穆师兄,云江火现在是我,她的身体也是我的身体,请你以后不要把我当成是你的夫人。”
她想起来,小时候曾看见过,她的爹爹和几位皇叔在就着一把剑在讨论了很久,而且当时他们还说特别喜爱那把剑,当时她还躲在一旁想知道那把剑究竟是长着一个什么的样子,能让她的爹爹和几位皇叔都那么喜爱。
现在想想,就算当时那把剑上是镶嵌着最好看的宝石什么的,她也只会觉得一阵阵恶寒,反正是再好看的刀剑,最后都是要沾染着人的血,穿过人的身体,混上那些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素羽把那把匕首放在包袱的最里面,这把匕首可不能让师槿或者大林看见,不然她怎么解释去哪里弄来的这把匕首,搞不好他们还会怀疑着自己究竟是何居心呢?
她笑了笑,真不明白自己小的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和渴望去碰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