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羽又一次来到她以前和白溪呆的地方,看着树林的树上的树叶枯黄掉落,已经是秋天了,白溪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
所有人都转过身去,都看到了林华卿就在她们的身后,华影看到林华卿,整个人都收敛了,马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似的贴上去,“林师兄,你来这里可是知道我在这里被这个女子所欺负吗?”
花晚以听着华影那娇嗔的声音,与刚才一副高冷的样子截然不同,顿时有点愣住了,她们都是林华卿的师妹,而她花晚以是林华卿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算恩人吗?其实还是她帮助竹孜打伤了林华卿,她顿时没底气了,她不知道林华卿会不会相信他师妹们的话。
林华卿特意抬眼看了花晚以一眼,然后说道:“华师妹,你说晚以姑娘欺负了你们,可是晚以姑娘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且她如今还受了伤,怎么可能欺负你们呢?”
华影听完林华卿的话没有立即的反驳,而是马上问道:“林师兄,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她的名字,你认识她,你来这里不会是我而来,是为了她来的。”
“自然是,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在这里,昨日晚以姑娘是因为我捉妖过程中受了伤,今日我是来看她的伤势的。”林华卿很如实的说。
华影整个人都气得想跳起来了,刚才她还得意洋洋的以为她这位喜欢已久的师兄是为了自己而来,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花晚以而来,已久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身边的几位师妹亦也如此,听到自己的师兄居然来这里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谁心里好受了。
素羽看着此情景,忽然想起一首歌曲,那是她还不是慕容素羽的时候听到的歌曲,是一个叫许嵩的中国歌手唱的,素羽慢慢地唱了起来。
素羽想起第一次见白溪是在璘武的庄里,他拿起剑指着素羽;第二次,白溪居然拿着一只恶心的老鼠吓了她半死;第三次,是在一个中秋夜里,她在马车上看见行人堆里的白溪;第四次看见白溪的时候,他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快死之人……
人就是奇怪,一旦习惯了一些人在身边,有一日那个人忽然消失了,你就永远觉得找不回原有的生活。
正如素羽已经习惯了每一次看到白溪就会伸手问他要好吃的糕点,习惯了白溪有时候不会理会自己,就在一边练武,而素羽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练武的身姿。
“没事了,昨天休息了一天,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今天应该可以把绷带拆了。”花晚以虽然想着昨日林华卿亲手为自己包扎,虽然舍不得,但是更不想已经好了,还要绑着绷带那么的难受。
“真的可以拆了吗?”林华卿有点犹豫的看着花晚以的走姿,不过看上去也正常多了,“那好,我帮你把绷带拆了。”
听到这里,华影顿时怒了,马上走到林华卿身边,拉起他的手打算就要走。
“华师妹,你这是干什么?不要胡闹。”林华卿严肃的说着,因为她们都知道林华卿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的。
也正如在白溪消失的这段日子里,素羽已经习惯了每天想着白溪是否会出现,经常来这里看有没有他的身影,一切都形成了习惯,成为了慕容素羽的习惯。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声,但是那鸣戈还是听到了,鸣戈面具下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扫过林慕桁的脸上,“你这小道修倒是胆子挺大的,竟敢在我面前公然这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