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呼吸什么都很正常,她只能关上房门走出来。
她一个人站在院落中,竟然有种觉得可悲,明明是池月桉害得苏沉前世,今世这么悲惨,难道苏沉真的无法向池月桉报仇吗?
她很害怕苏沉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她绝对不会不想自己成为那样,她一定要重回神崖,要君诀和池月桉不得好受,受尽折磨,也不会是弑杀他们,要他们享受那种痛苦不止千倍万倍。
云江火恍恍惚惚地便走到了“言域”的后殿中,这里空荡得让她觉得更加悲哀,突然想到陆衍,她沿着阶梯走上去,敲了敲陆衍的房门。
素羽不想了,想着也累,胡碧儿要怎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她还是去看看师槿怎么样比较,毕竟昨晚可是他把自己抱回来的,对于一个生病的人会不会是一种虐待呢?
司翰浑身的发痛,看着黑发长披,一身白衣,浑身都冒着寒气的楚楚向自己走来,吓得一个劲地往后趴着远离她,“楚楚,我求求你不要过来了,求求你了。”
“不要过来。”楚楚又一声冷笑,一段白绸狠狠的打在司翰身上,“司翰,你又忘了吗,我也求过你不要过来,可是你呢?你听我说的吗?你不一样还是玷污我,糟蹋我吗?”
楚楚蹲下去,一双冰冷的手摸着司翰的脸,诡异的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原本想过多几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可是我没机会了,好可惜啊!”说着,那双冰冷的手已经顺着司翰的脸来到他的脖子,撩开的衣服,来到胸膛之处。
可是她刚进房间里,就看见的是,师槿一副呆愣住的样子站在窗前,素羽又不懂了,刚才是奇奇怪怪的胡碧儿,现在是奇奇怪怪的师槿,他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了?
此时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在素羽的脑海中闪过,难道他们两个人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怎么可能呢?
她还是相信着刚才那胡碧儿很发自内心的微笑的,但是她费解的是眼前的师槿是怎么回事,刚才自己都已经喊了他,他居然还呆愣在那里,素羽走过去,继续喊他:“槿哥哥,你怎么啦?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说话的。”
师槿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看着素羽,想到刚才胡碧儿说的话,不禁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素羽,“啊,你刚才说什么?”师槿微微别过脸去,他暂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素羽。
素羽听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槿哥哥,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跟你说话,你居然都没有听见,罢了,我刚才是问你,身体有没有觉得还一点,还要不要吃药,要的话,我去给熬药了。”
“哦,不用了,身体已经好了,对了,素羽你去跟大林说说,准备一下,我们要离开了,继续赶路。”师槿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这个决定,他不想再呆着这里了,特别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心事被胡碧儿看穿了。
“呼呼……呼呼……”夜风的声音长啸在司翰两人耳边。
尽管这条路是他们走了很多年的,很熟悉,但是结合刚才花晚以的惊恐,和现在诡异的感觉,以及他们今日的行为,着实让他们觉得真像说书人口中的恶鬼,冤鬼出没的感觉。
忽然,咻的一声,他们面前的路被一条横空而出的白绸遮住了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