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以把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的瓷茵扶起来,“或许,你该把这一切告诉言安,让他知道是他的妹妹无理取闹,而不是你太残忍。”
“或许我之前也抱着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当我成为梓冉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言安是多么疼爱她,若是我告诉他,梓冉被我杀了,我是瓷茵,别提他还会不会爱我,原不原谅我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花晚以和瓷茵都来不及说意外,因为他们听到一个男子站在院外数喊着一个名字,“瓷茵。”
花晚以不清楚这是谁在喊她,还在疑惑这还有谁知道她是瓷茵呢?但是瓷茵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声音是谁呢?但是她不相信,永远都无法不相信。
娴侧妃看着太子妃这个样子,脸上顿时觉得安心多了,“对,我们不能垮下去,你还有晟彦王子,你要保护他,他是太子殿下唯一血脉。”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太子妃顿时陷入一阵沉思中,两眼空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娴雅,你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我都通知了,他们都在收拾着东西,我让他们从后门走出去,我怕会有人在外面监视着,怕打草惊蛇。”
“你办得很好,我们看来是必须暂时离开这里了。”
太子妃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站起来,娴侧妃看着她走着不稳的步子,想要过去扶着一把,但是却是爱莫能助,因为自己也浑身都软软的。
太子妃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从书架上拿出一个看上去极为贵重的盒子。
花晚以没有想到这么突然的让瓷茵就这么暴露了,毕竟或许真的有可能让他们两人都陷入无比的痛苦之中,而瓷茵脸上除了绝望没有其他的情绪。
“瓷茵,不打算说什么吗?”言安平静的说着这句话,倒是让觉得更为的可怕。
而瓷茵也破罐子破摔,一挥手,花晚以才发现自己刚才手上抚着的女子已经变了一副样子,应该就是瓷茵的真实面目。
她轻轻推开花晚以的手,走到言安的面前,“罢了,言安,没错,我就是瓷茵,我承认我就是瓷茵,而当年死去的人不是我,是你的妹妹梓冉,对不起,我杀了她,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可怕。”
说着她脸上已经是一副就算是言安杀了她,她也不会觉得委屈。
她拿着盒子走到娴侧妃身边,娴侧妃看着,问道:“这不会是玉玺吧?”
云江火点了点头,如果云异不是云翱的养子,倒是没事,但是却的的确确是云家的样子,他们的兄长。
“难怪我们在徽阁遇见的时候,你会向我问起关于翳语的事情,原来竟然是这样。”云江火又想起了在徽阁中第一次见到云异的时候,当初云异问她,她还一脸不解,问云翳语的情况,不应该去问云翳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