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云翱的名字,就确定了绝对就是放历代掌门的地方。
“这里放的都是掌门的命牌,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而且再往前走去,都是一片灰色的命牌,除了偶尔有几个泛着光芒的命牌。
但是穆夜听却执意往前走去,一两排之后,就看到了一堆灰色命牌中,有一个泛着光芒的命牌。
“真没想到,红衣狂你竟然能画得那只有病的大鹰?”饭粒和花墨羽回来之后不久,就听到巫若瑄说道,花阡墨已经来到圣灵山,他们还以为他还要呆在那和那只大鹰打上好一阵子的交道呢!
花阡墨一脸自豪的看着他们,“所以说,我不是一无是处,就算没有那什么令牌,我也能自己到圣灵山。”说着,他看了一眼胥尘,“怎么样,现在后悔当初不把我带上了吧?”
终于上马车了,素羽终于可以结束了一个人呆在树旁无聊的时间了,正准备和师槿说话,而师槿却先开口说:“素羽,记住,不要打扰我。”说完,师槿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素羽还是保持着张开口准备说话的姿势,心里却是一阵阵苦闷,原想着,刚才在树林里,师槿在睡觉,没有跟她说话,现在在马车上了,他也应该睡够了吧,可以和自己说说话,解解闷,却没想到眼前唯一的活着的东西——师槿,他居然那么的会睡觉,现在还要睡,素羽想到他之前毒发的时候,素羽让他去休息睡觉,他却愣说不要,现在好好的,却总要睡觉,素羽总感觉师槿是在整她的,素羽这一刻知道了寄人篱下的困苦了。
看着师槿睡得美美的样子,素羽绝对相信如果自己现在吵着要和师槿说话,那么下场一定会很惨,所以她还是准备出去和大林一起,但是她刚小心翼翼地起身,紧闭双眼的师槿就说话了,“不要出去和大林说话吵着我,呆在那里就好,也不要打开车窗。”
胥尘一脸无所谓,连看他都没有,花晚以倒是好奇他们口中说的那什么血域山的大鹰,“你们说的那只大鹰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看阿尘听到,脸色都难看,是怎么回事?”
“何止他脸色难看,饭粒和墨羽都难看,那段日子,我们都快要谈鹰变色了好吗?那可是……”众人见花阡墨的架势是准备和花晚以大说一番,马上阻止他说道:“哥哥,你够了,既然是不好的回忆,我们就别提了,而且晚以姑娘也没必要知道,你可以不说了。”
“怎么可以不说呢?对你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但是对我来说,那是我在魔界最光荣的一件事,怎么可以不说呢?来,晚以姑娘,你想听吗?我说给你听如何?”
花晚以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是对你来说最光荣的一件事情,那不必告诉我了。”
花阡墨一脸失望,居然没有人愿意分享他的胜利。
师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素羽所有的愿望都破灭了,她现在有种冲动把师槿的耳朵里塞上两科棉团,这样她就可以大声大叫也没有问题了,可惜的是她现在连靠近师槿身边的勇气都没有,更不要说要在师槿的耳朵里塞上两团棉团了。
素羽在不能看外面的景色,又不能和人说话的情况下,她已经几近抓狂的地步了,她现在所能听到的就是外面传来很小声的马蹄声,她所能看到的就是马车里的两个紧闭的窗户和师槿这个活人,对于素羽来说,师槿这个活人现在无疑就是和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就那个样子紧闭双眼靠在那里睡着。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巫若瑄走了进来,“晚以姑娘,父亲已经告诉我,后天就是要启程去圣灵殿,我会带上一些巫堡的守卫一同过去,只能委屈你们混迹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