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等家兄回来,问过才行。”
伍氏也说,
“夫君上衙未在府内,我等妇人做不得家主的主。”
外面传来脚步声,尚敬斯穿着官服进来了。
“小人见过大人。”
“请起,这是在家中,不必如此,请坐。”
“夫君。”
“哥哥。”
“出来办事,顺便回来看看。”
敬斯坐在了上首,伍氏坐在另一边,灵萱坐在了下首,与牙人对面。
牙人便趁机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这有何难,只是本官有个条件。”
“大人,请说。”
“本官所赠,只是为了鼓励其子进学,做不得他用。如果他日让本官知道其为非作歹,定会追究其责,并收回之。”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牙人起身拱手,不住嘴的应下。
“这样,本官便给他幅字。既然想求学,便要吃得了其中的苦,方为人上人。”
敬斯写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样的字幅,最后并未落款。
“衙中还有事儿,萱儿你便跑一趟,亲自与那人说明白。”
双方自愿,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事情就顺利了。当晚,灵萱便将两张红契交给了嫂嫂伍氏。
“嫂嫂收好了,这是农庄的契书,这是周围田地的契书。”
伍氏可真是没有想到,灵萱能将这两张契书交给她。
夫妻二人房中,伍氏将两张契书拿了出来,
“夫君,这是白日里的那两张契书。”
敬斯看了一眼,又递了回去,
“这些你收好,莫要丢了。你可记上,这些可不是咱们一房的财产,这是我们兄弟三人的东西。你想着,分别做账记下。”
伍氏愣了下,而后点头,
“我知道了。”
“之后,这上面的出产,也是要单独记下。”
敬斯又拿过一个包袱递了过去,
“这是五弟成儿从边关托人捎回来的,有些金玉之物,也有银票,另外还有个小匣子。信中产了,这匣子里的东西,是给咱们的大婚贺礼。其余的东西,说是充入家中公账。”
“这,如何是好。这些东西可是五弟浴血拼杀得来的,那可真是一分都血汗啊。”
“这些我琢磨过了,先充入公账吧,将款项一一记录明白。待日后,也不是笔糊涂账。”
敬斯扶着妻子在床上躺下,
“本来这些我是想都交给你管的,现在你怀了身孕累不得,这样吧,这些东西明日我让人分别记账。将这些田亩、房产、珠宝、首饰、银两分别做账,今后我的月俸,除了给你一半让你赏人、随手花用,其余的也充入公账,与五弟一样。”
“妾身都听夫君的。”
伍氏顺着丈夫的手,轻轻地躺在了床上,现在什么也没有她的肚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