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做官的人都很清楚,这是皇后生气了。作为新登基的皇帝,他因为朝政事务多次生病,这被视为对他们不尽职的指责。虽然这些问题似乎与尚修撰无关,但他现在最热衷的事情就是逛街,来回在古玩铺子中穿梭。
有传言称他已经购买了几张字画,其中甚至有上古大家的作品。京城的古玩界出现了一匹黑马,几家老资格的古玩铺子都因此遭受重创。
尚敬斯想给家里做出最大的贡献,寻找一些有底蕴的东西作为妹妹的嫁妆,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他最擅长的领域就是字画鉴赏,在这方面可以说无人能敌,但鲜有人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这要感谢他的恩师,他现在的爷爷轩老,当初他帮助尚敬斯培养和拓宽了他的眼界。
“尚大人,你听说了吗,那个陆知府要被问斩了。”
尚敬斯向同事回礼,并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我很忙,我们以后再聊吧。”
说完,他便告辞了。旁边有人知道情况,解释道:
“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尚大人,你现在可忙着给妹妹寻找嫁妆呢,哪有时间去关心这些。如果你有这功夫,不如去琉璃厂逛逛,说不定能为妹妹多找几件东西当嫁妆。”
两人离开了原地,尚敬斯前往见牙人,今天他要去看农庄。
通往菜市口的路如今人山人海,京城的百姓都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贪官被斩首的场面。
陆遥自己提着酒坛,拿着酒碗,不顾家人的劝阻前来为自己的叔叔送行。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教他读书的年轻身影,那个给他启蒙的叔叔。
“孩子,你不该来。”
人死能言,何况面前的是自己的亲侄儿。
“叔叔,放心,我已经给堂兄弟们准备了钱,保证他们平安到达,不再受苦。”
“你婶婶呢,还有你堂妹呢?”
“叔叔,司乐司的人实在……,我无能为力,还好,至少能保住堂兄弟们的安全。”
现在,陆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些了,他的儿子平安无事,已经是万幸,至于妻女,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突然,陆遥低声问陆晖:
“叔叔,你知道是谁下手的,才会如此狠毒。”
陆晖露出痛恨之色:
“据我后来得知,那个时候只有新晋的恩科状元去过那一带,是为了猎雁。而且,那个晏修竹似乎还见过什么人,后来就消失了,直到我被囚禁才再次出现。”
“叔叔,我给你端来一碗酒。”
陆遥将手中的酒碗递到陆晖的嘴边,喂他喝下去。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有官员过来赶人,陆遥只能离开。
看着叔叔的人头落地,他含泪整理了叔叔的尸体,连夜将其安葬在京城郊外的一处林地。
在淑华殿内,灵萱扶着风莲的手,在曲嬷嬷的陪伴下进入了寝殿。
“风莲,嬷嬷,你们俩也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曲嬷嬷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已经适应得很好,与风莲一同离开了。
“嬷嬷,你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夜。”
“你今天也很累,我们可以轮流守夜。”
“嬷嬷,你年纪也大了,而且白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需要保持精力充沛。”
“好吧,你说得对,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