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唐心月一行人散步回去后,大家都聚集在谷氏的房间里。
热热闹闹地说了一阵子话后,谷氏便要他们各回各屋,早些歇息。
虽说没做什么事,但出去玩了一天,也挺累的。
那些孩子们,早就困了,两个眼皮直打架。
“月儿,你们俩也早些过去歇息吧。”孩子们都走了,谷氏又开始赶唐心月两口子。
“娘,我陪着您。”唐心月本想今晚又在这边,等娘睡着了,再去找齐云风的。
“不用。”谷氏把女儿往外推,“娘现在不用你陪,赶紧过去吧。”
她也想留下女儿,可也不想破坏他们夫妻俩的感情。
齐云风对她体贴入微,让她从心底接受了这个女婿。
昨晚留下了女儿,再留怕是自己要不受待见呢。
再疼女儿,也要坦然面对女儿早已长大成人、成家立业的现状。
“娘,那您早点歇息,有什么事大声喊一下,我们能听到的。”被谷氏推到门外的唐心月,很是委屈地说道。
“是的,娘,您千万别怕麻烦我们。”齐云风总觉得,自己也得说点什么才好。
“好,赶紧过去。”谷氏关了门。
这一关总得过,早面对早好。
如今除了女儿长大了,其他哪一方面,不比在宁远侯府时强,谷氏也看开了许多。
女儿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只要女儿一切都好,她就知足了。
回到屋里的唐心月,没有带着齐云风去深山老林,而是直接进了空间。
“你不是说晚上出去吗?”齐云风自是记得她上午说的话,疑惑地问道。
“不急,有个新方法,你可以试一试。”唐心月拉着齐云风坐下,和他简单地说起了白凤的事情。
没想到去茶楼听个曲,自己媳妇都能捡到宝,齐云风无不欣喜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也滴血进琉璃棺。”
“正是。”唐心月满意地点头。
孺子可教也。
齐云风思虑片刻,取出琉璃棺,托在手心,“月月,你的这个法子说不定真有效呢。”
当即,他将左手食指放进嘴中,用力一咬后,赶紧将其放在琉璃棺上。
顿时,一滴滴鲜血注入晶莹剔透的琉璃棺中。
琉璃棺本是无色,只是会在阳光的折射下,映照出五颜六色的光彩。
这会儿,随着鲜血的滴入,开始慢慢地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够了。”唐心月见齐云风还在放血,心疼地说道。
“不怕,多滴些也无妨。”齐云风生怕自己少滴了,没什么效果。
毕竟,这琉璃棺即使缩小了,也是有那么大的。
“真的够了。”唐心月一把握住齐云风的手,摸了摸。
这个傻子,真有用一滴血就有效。
若是不成,放干了身上的血,那也是没用的。
见自己手上的血,沾染到了唐心月手上,齐云风忙拉她到洗手间,“洗洗手,瞧你手上。”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的伤口,兀自拉起媳妇的手洗了起来。
待洗好后,他竟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完好无损。
正要对唐心月说声谢谢时,外面一阵轰鸣声传来。
成了,两人相视一笑,赶紧跑出去看。
只见那琉璃棺竟然悬在半空中,已然全都变成了血红色,不停地抖动着。
接着,琉璃棺开始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只看一团血色的影子在那里晃悠。
唐心月和齐云风面面相觑,都在等着让他们惊喜的一幕发生。
一刻钟后,血色的影子轰地一下炸开,一只骄傲的赤红色的长龙低低盘旋,仰天一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