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管家走了进来,躬身道:“老爷、夫人,表少爷来了。”
“烺儿?”辛云兰脸色沉了沉,她还没有去找他算账,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让他过来!”
冷清承看着生气的妻子,无奈地摇头。
他们姑侄的事,他可不好插手。
“是,夫人。”陶管家转身离去。
很快,辛皓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只手还捂着屁股,走得满头大汗,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辛云兰本来有满腔的怒火,在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顿时傻了,紧张地起身,“这……烺儿,你这是怎么了?”
辛皓烺给冷清承夫妇见完礼之后,哭丧着脸道:“还不是被爷爷给揍的。”
冷安瑾嘴角抽了抽,外祖父可还真是……老当益壮呀。
辛云兰本还有些心疼,一听到是父亲打的,那点心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父亲打他,定是他该打。
“那定是你该打。”辛云兰转身又坐下,连扶他一下都懒。
辛皓烺:我果然是那爹娘不疼,亲人不爱的孩子!
“咳咳,烺儿,你过来是有何时?”冷清承干咳两声问道。
说起这个,辛皓烺又觉得屁股疼了,就是因为这事,爷爷一下朝就回家抽家法将他打了一顿,爹娘也不拦一下,就这么看着他挨打,都说是他的错,告诉皇帝和太后,冷安祺的女儿身。
他幽怨地看向一副淡然从容的冷安瑾,这家伙竟然没有半点愧疚感,他这是替他挨揍好吗?
辛皓烺示意随从将盒子放到桌上,自己也小心翼翼地坐下,“这是祺儿的服饰和令牌。”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敏感地感受到两道不善的目光,他怯怯地抬眼看向辛云兰,求生欲满满地举起双手,“姑姑,这是真跟我没有关系……哦,不全是我的责任,我是说了,可我也是受阿瑾的指使的,他让我说的。”
辛云兰刚已经听冷安瑾说了,这会也不好再责备他,只能不悦地哼了他一声。
“哇豁,都在呢。”冷安祺心情愉悦地走了进来,看到桌上的盒子,她凑上前去,拿起里面那块金闪闪的令牌,很是满意地笑了。
“表哥,这是给我的?以后我也是有令牌的人了?”冷安祺笑望着他。
后者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不想理会。
冷安祺也不在意,看向冷安瑾,“瑾哥哥,要出发了吗?”
“你们要去哪?”辛皓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