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内心的罪恶感让我终日惶惶不安，我没有勇气告诉林芊芊，是丁磊把客户资料盗走了。

我仍然清楚的记得这通电话的最后，林芊芊意味深长的问我：“吴卉，我可以相信你吧？”

我的整个头皮都在发麻，我好想告诉她，我对不起她，但是另一头是丁磊，万一丁磊被告了怎么办，我不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只能说言不由衷的话，“当然可以！”

我甚至连原静都不敢告诉，只能自己消化，而丁磊仿佛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觉得商场如战场，兵者，诡道也。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好纠结。

我忽然觉得我好像并不了解丁磊，是的，我和他也才认识不到一年，只是她问吞的性格误让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好，是我天真了，我多么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学生，永远眼里只有彼此。

如今的感情仿佛镀了一层膜，变得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丁磊刚开始还会哄我打电话安慰我，只是后来越来越忙，就越发懒得和争辩。

原来经过了一个月，林芊芊和二严他们把大部分客户都走访追回，毕竟丁磊他们的小厂子在二严他们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里不算什么。

丁磊很挫败，他问我：“我是不很没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明明都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可是还流失了大部分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