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怎么是你?”邱一鸣盯着那人的脸不可置信,他家的马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二少爷,我…我……”王七不知怎么开口,当场被抓了个现行,让他辩无可辩。
“你这个混蛋!”
邱一鸣一脚踢在王七肚子上,“快说!谁叫你来的?”
王七被踢的差点倒在地上,还是旁边的叶久拉了他一把,王七身形还未站稳,便急急开口道,“二少爷,我也是被逼的呀,我错了,二少爷饶我一命吧!”
王七避重就轻,不想轻易就把他身后的人给供出来。
邱一鸣一把抓住王七的衣襟,给了王七一个耳刮子,“我再问你一遍,谁叫你来的?再说一句废话,你试试!”
“我说,我说!”王七知道逃避不了,马上乖乖交代了,“二少爷,是表小姐身边的丫鬟菊儿叫我来的!”
邱一鸣一听,叫赶马车的随从,将王七带到马车上去,他要带回府让父亲和母亲好好审问一番。
邱一鸣朝莫钰拱拱手道,“莫学弟,对不住了,这关乎我们家的家事,我得先带这厮回去好好审查清楚,明天我会告诉你们结果!”
莫钰微微点了点头,冷沉着脸扫了一眼邱一鸣,“一鸣兄,如果查出是谁指使的,希望你家不要轻易放过作恶的人才是,我等着你们的处理结果!”
“自然不会放过,我定会让我父亲母亲他们查明真相,还你家一个公道!”
说完邱一鸣就坐着马车回府了,一并带走的还有李三,走之前,叶久在李三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李三连忙点点头,“我会如实说的,您放心!”
等邱一鸣走后,莫钰和叶久就朝仓库那边走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叶兄,你刚刚和那个李三说了什么?让他似有顾忌。”
莫钰见李三对叶久似乎很忌惮,不禁好奇地问道。
“哦,我告诉他进了县太爷的府上,要如实将事情说出来,不能耍花招。”
叶久说完,笑了笑又道,“我们行动时,我怕这家伙想溜,便让他吃下一粒药丸,不过这药丸只是普通治胃病的药罢了,我告诉他这药有剧毒,三天不吃解药,人就会暴毙而亡,这家伙信了!”
莫钰也笑了,拍拍叶久的肩头,佩服道:“真有你的!”
两人谈话间很快到了仓库那边,那里准备救火的人们已经散去了,库房仍然还弥漫着淡淡的烟雾,只见二德将几床烧破的棉被,还有就是一堆烧的黑漆漆的木材清理出来。
“莫大公子、叶掌柜,事情成了吗?”二德一见两人赶紧问道。
“嗯,抓住了,仓库没什么损失吧?”叶久开口问道。
二德指了指地上的几床棉被,“没什么,就是可惜了这几床好好的棉被,这棉被浸了水,覆盖在燃烧的木材上,还真是烟雾好大,刚才一打开库房,我们都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我跟来救火的人说我们有几床棉被,不小心被水弄湿了,就架了火想烘干,没想到不小心烧着了,没什么事;那些人嘀咕几句,让我们小心点,也就回去了。”
莫钰和叶久听了,相视淡淡的一笑,两人没说话,帮着二德清理好了东西,又仔细检查了仓库,怕遗留有火星子,最后将那狗洞用东西堵上,打算明天叫人来修补,做完这一切,两人才离开了仓库。
而莫茉他们在庄子上,还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邱一宇、百里千鸿、红菱、莫大武几人正在挑灯夜战,忙着打麻将呢。
胡氏和莫荷在一旁,借着明亮的灯火做着针线活,虽然现在有人专门给他们缝衣服,但胡氏没事时,还是喜欢给家人做上几套,尤其是家人的里衣,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莫茉手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炼功炼药师父都不让她碰,她便坐在一旁看他们打麻将,还买码玩玩参与其中。
此时芳嫂端着一壶热茶进来,一边给几人换着热茶,一边说着:“我刚听庄子上的人说,有人来给春花的家人来报丧,说是三奶奶死了,听说死的很凄惨!”
胡氏一吃惊,被手里的针扎了一下,忙放在嘴里吮了吮,问道:“怎么突然就死了呢?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芳嫂摇了摇头,“不知道,听来人说,三奶奶离开庄子后,就感觉到整天头痛难忍,老是说有虫子在她脑袋里面咬她的脑子吃,她家人都知道自从她知道女儿死了后,脑子就一直不太清醒,以为她又犯癔症了,去看了大夫也是这么说,大家就没怎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