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妥当,黄皓把几包银针和桃木剑鞘包裹多时的驱邪剑背在背上,开着结婚那天李长洪送的奔驰车朝海顶市首甲医院驶去。
海顶首甲医院VIP病房里,听完魏忠杰的汇报的赵尊面如死灰:“凡儿呀凡儿,你不该再去碰天顶市的那块地皮!”
魏忠杰有些不解:“父亲,我觉得治东镇火葬场项目对我们魏氏集团来说是好事,毕竟这个项目的利润惊人。”
“住口!”
训斥完魏忠杰赵尊又语重心长的说:“忠杰,你还是太年轻了,魏不凡想要开发天顶市火葬场项目一定是受了魏谋的蛊惑,他以为开发了这个项目就能稳坐董事长的职位,但是他忽略了黄皓,何况现在还有天顶商会,这一次天顶商会入局就是对我们魏氏集团的警告!”
魏忠杰并不这么认为:“父亲,据我所知这天顶商会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整个天顶商会除了天顶矿业,其余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罢了,另外你说的这个黄皓,我并不认为他有什么大本事。”
魏勇并不想和魏忠杰做过多争执,毕竟黄皓是什么样的人,魏勇也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阻止不了魏不凡,于是魏勇叹了一口气说:“那就拭目以待吧!”
离魏勇不远的病房里,高麟的伤情进一步加重,“咳咳咳”,虽然戴着呼吸机,可一阵咳声过后呼吸机面罩里已经布满鲜血。
“叫医生,李福,快去叫医生!”
看到呼吸机里的鲜血,程风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
“程风,你在这里看着高麟,我这就去叫医生。”
不到三分钟,三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进病房,主治医生对高麟一番检查过后摇头问:“你们谁是患者家属?”
程风走上前答:“我们两个虽然都不是患者家属,但是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哎,患者的伤情很不理想,他本身就失血过多,现在肺部又出现了大面积感染,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动手术的机会也没有了。”
程风一脸紧张:“医生,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只要能治好高麟,多少钱我们都愿意支付!”
医生摇摇头:“小伙子,有时候钱是不能买命的,病人现在完全是靠着毅力在支撑,不是我危言耸听,病人的病情很危险,他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这样的结果程风不能接受,他揪住主治医生的衣领问:“我把我朋友转到这里不是听你们说风凉话的,你如果医治不了就立刻安排你们这里最好的医生过来医治,我再说一遍,钱不是问题!”
医闹的事这个医生见多了,他推开程风呵斥道:“小伙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海顶首甲医院的副院长申嘉石,内脏损伤这一块我如果不能治,那恐怕整个南岳省就再无一人能去医治!”
训斥完,医生马上又变的语气平和:“不过你朋友的伤我们院方会再做研究,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不会轻易放弃,但是你们最好也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也不瞒你们,能救活你朋友的几率极低。”
副院长申嘉石说完,两名护士给高麟换了一瓶吊液,就离开了高麟的病房。
听了医生的话李福问:“程风,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