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权指责我什么，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可重生，终究是要付出代价，她不愿意，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服她了。”

说完，钟离梦就向着来时的路去去，她知道，他们大概，会有很多话语想说。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尤尔，死意已决，她绝对不会放两个人见面。

“小月，小月……”尤尔看着棺椁中的钟离月，眼前再一次，迷蒙了起来。

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不让眼泪打湿水晶棺。

“其实不想让你知道的，尤尔，我说过，我会踏着月光回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钟离月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他想要转身，却发现，此刻的自己，一动都不能动。

“小月，重生的代价，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说，你不肯接受？”虽然无法回头，可他依旧想要知道，知道此刻的钟离月，到底在抗拒着什么。

“重生后会变回婴儿，会忘记你，我不想，我不要，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珍贵的，我不要忘记你。”

钟离月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只是她的话音落下后，尤尔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小月，我能养大你一次，就能养大你两次，甚至无数次，我能让你，爱上我一次，就能让你，爱上我第二次，这些都不重要，还有其他的，对吗？”

他知道钟离月，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的，如果重生，只是失忆，她不会如此抗拒。

“尤尔，你还记得，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尤尔说完后，钟离月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终于叹息一声，问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