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之后的公孙玉荣，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莫西阳，哪怕是她上厕所，他的眼睛，都是死死的，盯着卫生间的门口。

哪怕，有人和他搭讪，有人骂他流氓，有人骂他神经病，他都当没听见。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怕是上课，他都会紧紧的，握着莫西阳的手，最终，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他学会了用左手吃饭，左手写字。

而他的右手，从来都没有，放开过莫西阳的左手，哪怕是睡觉。

就算是莫西阳抗议，都会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折服。

公孙玉荣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才会知道，她还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像那次一样，冰冷而又僵硬。

婚礼上，莫西阳只说了短短的一段告白，可这一生，莫西阳都没有忘记，说完告白之后，公孙玉荣眼角的那颗眼泪。

他说：我不知道，我记得对不对，可我还是要说，莫西阳，我公孙玉荣，前二十一年，世界中只有文字，只有书，可我的未来，也会有书，只有一本，她的名字，叫做莫西阳。

都说女人如书，要细细品味，而你，就是我公孙玉荣这辈子，最后一本看的书，并且，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看不腻的，最后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