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有些难为情，“奶奶，我真的是张先生找来的医生，不是他女朋友！”

“我懂的！”老太太笑得有所暗示，随后示意朱丽斯，让门口的沈应湘进来。

随后，老太太便靠在床头，左右手伸出来，让两个大夫给把脉。

沈应湘摇摆着柳腰穿着貂皮，拿着行医箱走进来，徐督查跟在她身后。

“克丽奥老夫人，多日不见，您可还康健？”徐督查问道。

克丽奥皱了皱眉，有些矫情地，扫了一眼徐督查，“你就是老徐的儿子？”

“正是，老夫人！我父亲让我代他，给您问好！”

“别问了还是，我最近一点儿都不好，也不康健！”克丽奥挑了挑眉头。

徐督查格外尴尬，又道，“老夫人，这位就是我的九姨太，她祖上都是太医，是神医的传人，听说您老人家身患疾病，我刻意带她来给您看病！”

“老夫人，您好！”沈应湘故意表现得端庄。

她欠了欠身。

这么一欠身，她身上的香水味儿和胭脂味道就飘散出来。

呛得克丽奥连连咳嗽。

“唔……咳咳……咳咳……”老太太咳嗽了几声，面上露出不悦，淡淡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沈初画的视线一直盯着克丽奥奶奶的脸，她发现了什么细微的变化，心中似乎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