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玉镯,语气特别诚恳:“你检查清楚哦,我只带了一下午,完好无损,待会儿要是有裂痕什么的影响品相,我可不认。”
“…………”
陆绎琛无语:“你就这点胆?”
盛柔真就只有这点胆,谁手上戴一套房不慌?
“这玩意儿我不要,你不要就扔了。”
话落,镯子抛了过来,盛柔赶忙接住。
真是壕无人性,一套房就这么扔啊?
最后,镯子还是戴到了盛柔手上。
车子往北边庄园开。
盛柔看着窗外造型别致的园林景观,摸不清陆绎琛在想什么。
让他停车也没停,不会真要带她去见朋友吧?
“下车。”
到达目的地,陆绎琛拉开车门。
盛柔犹豫两秒下车,跟着陆绎琛进庄园。
穿过前庭喷泉,眼看要进去了,盛柔扯住陆绎琛的衬衣下摆。
熨帖的衬衣被拉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陆绎琛低眸,看向那只落在腰间的白嫩小手。
“抱歉。”盛柔意识到赶紧松开,“确定我进去合适吗?”
“就是几个要好的朋友,没外人。”陆绎琛继续往里走,补充道:“他们知道你。”
盛柔惊讶了下。
她是遵循陆绎琛说的严防死守,关于结婚的事,一个字都没往外说。
他怎么说了?
大厅里,一张花纹繁复的长方形复古桌,坐着两男一女。
林霖一眼瞟见盛柔,笑得意味深长。
陆狗愿意把他的小娇妻带出来了?
“这是小嫂子?”贺朝笑嘻嘻,手搭在旁边大胸女人肩上,来回打量,“今天可算见着了,小嫂子好……清纯啊。”
贺朝一向换女人如衣服,且审美一致,都是妖艳妩媚型,像盛柔这样的,确实第一次见——
眉眼如画,不施粉黛,气质菀丽。
“看你自己的。”
陆绎琛语气凉凉,拉开椅子坐下,盛柔挨着他坐。
“啧啧,小心眼。”贺朝亲了口身旁的女人,不正经道:“美好的东西就是让人欣赏嘛,我的女人随便你看!”
陆绎琛轻飘飘地看过去,嗤声。
胭脂俗粉。
没盛柔一半好看。
“来,试试这个红酒,特意从法国空运过来,就到了两瓶,小嫂子你品一品。”
林霖摆手,服务员将醒好的酒送上来。
盛柔捏了捏衣角,抱歉道:“谢谢,可我……今天不太方便喝酒。”
贺朝大大咧咧道:“这是红酒,特殊时期不影响。”
就你长嘴了?
盛柔硬着头皮换借口:“不是,我感冒,出门前吃了头孢。”
闻言,陆绎琛晃杯的动作倏然一顿,侧眸问:“昨天还没有,今天怎么感冒了?”
盛柔:“……”
好窒息。
求求你别问了。
盛柔心梗,不搭话,结果又听见陆绎琛轻飘飘抛下另一句让人直接裂开的话。
“是不是昨晚抢你被子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