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生生的小姑娘立在那,手拉着自己袖子一晃晃,娇俏可人的招人疼。
心软和一片的云昭怎么不答应呢!
“昭昭姐姐,崔家的乌梅饮最好喝了,采摘当年最新鲜的乌梅,辅以盐腌渍,自然日晒,晒干后磨成乌梅粉,冲泡而成。”
接过摊主递过的乌梅饮,瞬间过手,转到云昭的手中。
一心吸引大美人的万家贵女,废话特别多。
“小娘子有眼光。”
送上三杯乌梅饮的男摊主听人夸自家的饮子,笑得喜不自胜。
云昭见人竖起了大拇指。
“我家的饮子,全永城的百姓都夸赞有加...贵女有眼光!”
小抿一口酸甜可口的乌梅饮,嘴边噙着笑的云昭被一唱一和的两人逗得展颜一笑。
悦耳的笑声虽轻不可闻,无奈不离左右的万云儿和万蔷凑耳听得清楚。
与乐呵呵,自得自己逗笑大美人。
惋惜看不见帷帽下美人倾城一笑,搁那同样笑得傻兮兮的万云儿不同。
灌了一口乌梅饮的万蔷,口腔顺着舌头划过喉管的饮子咋个酸哟!。
酸的眉头打结,拧着眉宇,不善的眼看向一边笑得傻的外甥女。
她妹妹怎地生了这么个显眼包。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柳母很认真的思考。
逛完山脚下的摊子,三人一起缓步上山。
浮云山的山头不高,上面东岳庙修建的甚是巍峨,赶上集会,上香拜神的香客许多。
进了道观,一下子被人流冲散。
带着帷帽的云昭,迷迷糊糊顺着人群,不一会儿。
不知不觉来到道观的后院,一处十分幽静的院子。
院子内,一参天古树,一石桌。
刚才可能不小心扭着脚踝的女子,后知后觉,意识到疼的她。
慢慢悠悠,一瘸一拐靠近树荫下的石桌。
在石桌边的石凳坐好,忍着自脚踝若隐若现传来的疼痛。
吁了一口气的人,俯身,指尖轻轻按了按疼痛难忍的脚踝。
确定没有伤着骨头,放下担忧,等人找来的云昭,张望地看向四周。
与前殿的热闹景象相比,她显然更喜欢无意落地此处的宁静
对于自己美貌没有太多了解的人,扬手掀开戴了一早上的帷帽。
随手将白纱帷帽放在身边石桌的云昭,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蛋,头上光影露下的缝隙。
作画似的洒在尚无所觉的大美人昳丽明媚的美人面。
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尚且不及分毫的莹润。
蹙着婉婉娟眉,支颐的葱白玉手,顶着完美线条,笔墨勾勒而成的下颌。
无聊,手指勾住石桌放着的帷帽。
手指绞着薄纱卷啊卷。
云昭心底似有不解之处。
她想不明白,除了她出门需要戴帷帽,其她人,万伯母,云儿,春华,秋实,翠儿。
“大家都是女子啊!”
通过这段时日的了解,失忆的云昭知道,这个位面的女子地位并不低,从某一方面讲。
甚至高贵的过分。
咦,位面!
半响,思索无果的大美人,思绪再次转回帷帽上面来。
集会的时候,她注意了一下,周围前来游玩的女子,除了她。
几乎未见着一个女子戴帷帽,遮掩的像她这般严实。
难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细嫩的指腹,攀上同样细嫩的侧脸。
云昭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她的惯性想法里,自己好像一直都是那种平平不起眼。
背景板似的存在,不会有太多人在意,不会吸引多余的目光。
隐没于人群,平平无奇的存在。
这种惯性思维下,不切身了解自己魅力多大的云昭,产生了错觉。
相貌平平的她,旁人根本不会抽出多余精力关注。
所以,默默无闻的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云昭蹙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