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用不用两边拱拱火。”
“不用,现在除了观察什么都不要做。”
“是”
廉家
“这个镖子,我看她能躲多长时间。”廉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狠命的乱抓了把头发。
林琳见状赶忙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面前,“哎呀儿子不要心急,现在知道她在哪一切不是都好办了吗,再说路封了她也出不来,等什么时候能走了,妈跟你一起去。”
“来回浪费了十几个小时,真是服了,你去干嘛?现在的事有点复杂。我一直怀疑是她跟陈与安说了什么咱家的事,要不陈与安不可能突然对咱们这个态度。”
“不能,我每次都跟廉爱千叮咛万嘱咐的,再说廉爱被打怕了,怎么可能把这些话随意跟陈与安说,你放心吧。”
“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事情,不能?那他怎么给我送进去了?为什么又让别人给我保出来的?甚至把廉爱藏到离这里几个小时的地方不告诉咱们?为什么廉爱手机一直关机?我看就是他们要联手整咱家了。”
廉驰这几个为什么直接问懵了林琳,她仔细的思考着,吊起的眼梢渐渐透露着凶狠的光“这个贱人,见到她我非要打死她。”
“不行,即使现在再生气也不能让她身上有任何伤口,如果真的是她跟陈与安说了,那这些伤口就能作为证据,他想整死咱们轻而易举。”
“那怎么办,儿啊,要是不行咱们就别在他陈家一家身上吊死了,廉爱生的好看,完全可以嫁给别的有钱人,咱们搬去外地,要是没有年轻人要她,上岁数更好了等他死了钱都是咱们的。”
“你说什么呢?有钱能有他陈家有钱?你可别妇人之仁,我可听酒吧里的人说了,那陈家迟早就是陈与安的,他那几个姐都是为他做嫁衣的,前几天陈与安的爸妈一起住院了,怕是应该有什么病了,等他们一去世,陈与安继承了陈家,廉爱嫁给他,那以后整个陈家都是咱们的。”
“没听说陈家那两个住院了。”
“有钱人为了保证公司股价,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藏着掖着,不可能让外人知道。”
“可是,可是他那个姐我看着害怕,我”
“好了好了,哪有那么多的可是啊,别说别的了,等见到廉爱以后,我会想办法把她捏在手里的,放心。”
说完的廉驰入神的想着事情,渐渐五官扭曲到了一起,让一直盯着他看的林琳心里猛的一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最爱的儿子,竟然能那么像那个让自己看一眼就全身发抖的男人。她明白廉驰既然说要捏廉爱在手里了,那廉爱一定会经历一次很可怕的经历。想到这里她竟开始惧怕上,身子也轻轻的颤抖着,廉驰没有感受到林琳的变化,他心中的阴谋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