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理直气壮的说,“我分家产怎么了?那不是我应得的吗?
我哥是儿子可以继承远景,我是女儿,按法律规定我也有同等继承权利。”
“话是没错,可你能分的只有你爸那一份,把你爸的那份你和你哥平均分没毛病,
可远景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工厂了,你哥把远景做大,里面大部分都是你哥的股份,你不等财产划分清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五年前的远景的二分之一,
你想过我吗?你拿二分之一,我和晚晚共同分剩下的二分之一吗?
你哥哥嫂子吃了那么多苦才把远景做大,你为了远景做过什么?
你整天享受着当大小姐,吃喝玩乐,公司里的事从不过问,没有亲手为这个家、为公司赚过一毛钱,
可当你哥出事的时候你跑的最快,你跑得快不是为了帮晚晚渡过难关,而是为了跑去争家产,”
季老太太早就不满,念在季明月是季汉扬走后她仅剩的唯一的女儿,她都给她留着余地,
不然她都不想认她了,做事太没分寸,太过分了。
说起来她也有责任,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老头子、季汉扬三个人宠她一个,
结果把她给宠得无法无天、忠奸不分、好坏不分、对错不分……
后果就是害了远景、害了晚晚。
“不跑快能行吗?跑得慢了说不定就被那帮股东们瓜分完了。
那些人都是跟着我哥我嫂子的人,谁会向着我啊?”
“你……你真是眼皮子太浅了,远景起来了你才能分的多,
你就想着多吃多占,恨不得把锅都砸了,远景倒了,我看你吃什么?”
老太太叹气,季明月就是听她老公的,太短视,
五年前她两口子闹腾,非逼着把财产切割,她以为得了便宜,
结果人家晚晚把公司又做起来,还给做大做强了,
不然,她每年光分红都比当初拿的所有加起来都多。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就是她的命啊!
季明月也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听秦政的,
下手分财产太早,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以至于现在的远景这个聚宝盆跟他们没一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