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来越大,常年在林子里生活的蟒哥自然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他们必须快点离开,否则被困在这林子里喂蚊子的就是他们了。
将安然向前一推,也不管是不是站稳,直接转身上了车。
汤阳上前几步扶住安然往唐伟的车走去,高岩在往回走的时候也顺手将钥匙扔给了坐在货车上的壮汉。
司诺见他们准备关车门,慢悠悠的来了一句,“安副总记得不要乱说话哦,否则我手上的视频可能一不留神就跑到安氏集团了。”
汤阳回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而她压根不在意这些,坐上了蟒哥的车。
看着三辆车呼啸而去,唐伟才开车离开。
蟒哥的车刚进院子,大雨倾盆而至,狂风大作。
回不去了,司诺就坐在窗边,透过玻璃,看着大雨哗哗的下个不停。
她喜欢下雨,可以冲刷一切痕迹。
现在,安然他们应该还回不去吧?
将黑子和货都安排好,蟒哥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司诺身旁坐下。
他人不怎么样,却有各种洁癖,这种人能在人鱼混杂的赌场,三教九流的人中混的风生水起,也是挺奇怪的。
“一直不懂,你把那些人关在笼子干嘛?以你的洁癖,应该是看不上那些人的。”司诺问,有时候她挺希望这些人都死了,这样没尊严的活着干嘛?
让她们的父母家人看到,又心疼又丢人。
与其让人戳着脊梁骨说父母,还不如死了痛快。
“泄欲的工具而已,我不需要不代表手底下的兄弟们不需要,”蟒哥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吃好喝对她们,她们也未必会感激,就这样挺好,需要的时候拉出来洗洗就行了。”
拉出来洗洗?
这话说的,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你手底下的人怕是都有病吧?”这样吃狗食,住狗笼,身上指不定有多少细菌病毒呢。
传来传去,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染着见不得光的病,想想就恶心。
“她们除了泄欲,还可以试毒,有些新玩意不知道效果和计量,就给她们用,死了就埋了做天然肥料,活着也有活着的用处。”蟒哥温柔的说着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