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回头都是岸,我可以保你。”季北伐还是希望她可以做个好人。
司诺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天真的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季先生天真了,”司诺戏谑的笑道,眉眼间的嘲讽越来越明显,“你要用你首长的职权保我?还是用季家的地位保我?
我手上沾着人命,又沾了毒,还涉嫌大大小小的刑事案件,说白了,我今天能站在这里,是因为你们收集的证据不足,是因为你们在下一盘更大的棋,不是吗?”
“时机不成熟,并不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你应该知道,我的罪,结果只能是死。”
司诺洋洋洒洒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她怕说多了露馅,又怕说少了他会疑心自己的身份。
做女人难,做个走在边缘的女人更难。
所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编了一通,反正他也查不到,管他呢!
“季先生,我若回头,根本看不到岸,我们可以聊点别的,等你有足够证据抓我的时候,我们再来聊能不能看到我的岸。”
季北伐没想到,也想不到,自己一句回头是岸,会让她说这么多,感觉像是真的,又感觉是在应付自己。
视线落在了电脑旁边的手稿上,首饰?
拿起来一张张翻看,突然被一张戒指的手稿吸引。
这款戒指的主体由一条优雅的曲线构成。线条流畅,从戒圈的宽度逐渐变化,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曲线中心嵌入了绿宝石,周围环绕着几颗小钻石,如同繁星点点,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你画的?”好奇的问。
司诺眉毛一挑,“废话不是,除了我还有谁?”
季北伐习惯了她这么说话,点了点头,“画的不错。”
司诺皱眉,质疑出声,“你懂?”
我不懂。
季北伐在心中默默回答,但你画的都是好的。
典型的媳妇最大,媳妇最棒,媳妇最好。
可惜媳妇不知道。
“林成天的事,汤阳会管,最近你有什么安排,是不是不忙了?”刚刚的对话,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