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勇贤站在门口,看着张航开车,载着路教授离开,眼泪哗哗的流,哭的像个孩子。
半个小时后,哭够的乔勇贤从柜子里翻出自己所有的证件,戴上鸭舌帽,穿上张航给他买的新衣服出了门。
“什么时候?”刚到机场,张航就接到家里的电话,“知道了,人回去了立刻通知我。”
“怎么了?”路教授一脸严肃。
张航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乔叔不见了。”
“快查一下,是不是订飞荔城的机票?”路教授想,他会不会去找司承。
司承在荔城的事,在刚把公司总部搬回国内的时候,他特意让张航去通知过乔勇贤。
十分钟后,张航问到了,乔勇贤确实订了去荔城的机票,和他们相差半个小时。
于是,二人将票改签,换成了和他一个时间的飞机。
【司先生,我们半个小时后的飞机,飞往荔城。】
【收到,我去机场接你们,谁都不要联系。】司承秒回。
在机场见面后,乔勇贤和路教授默契的谁都没说话,张航负责照顾着两个性格不合的老头,引得空姐频繁观察他们。
机场,司承亲自开着一辆商务车,前后各跟着两辆保镖车。
将人接上后,快速回到了庄园。
车子开进庄园,几人都没有下车,司承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你说袁钟意要放弃司诺?”乔勇贤不敢相信的问。
放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不在顾忌她的生死,意味着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意味着她随时暴露,意味着她会被非人折磨,被报复。
怎么可以随便说放弃?
“不止诺诺,干妈也是被放弃的那个,包括干爸你也是,你们做卧底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几乎已经是个罪犯了,可突然暴露,你就没想过?都是袁钟意一手造成的。”司承残忍的将事实说出来。
乔勇贤近乎气结,他的信仰啊!
那现在的司诺是什么情况?
“联络不上组织,也不知道该信谁,该联络谁,她希望路教授能帮她找一个新的联系人。”司承说着路教授,却是看着乔勇贤。
“干爸,只有你能帮她了,你说该信谁我们就信谁。”
路教授点头,“军中的事,你比我们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