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头盔的摩托男?
妈妈口中的高人?
最近几天,这个人的样子天天在我脑海中晃动,一想到我就头痛。我猛地摇了摇头。
定神间,见洪天择将指尖轻轻地按在那已变成暗红色的虫腹上,我不禁睁大眼睛。突然,那背部似软软地流出一行血渍样的液体。
洪天择沾了沾血渍放到鼻尖处闻了闻,他皱了皱眉道:“这是血?”
而后,他一脸古怪地道:“飞虫也会流血?真是稀罕!”
“啊,我来闻闻。”我端起他的手,将飞虫整个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我眨巴眼道:“人血,这是……人血!”
“真的?”洪天择眼睛一亮,盯着我好似不解地道:“细妹妹,你怎么分辨?”
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飞虫道:“我就是知道,我从小对各种气味的辨别很敏感。”
自从棒打农药鬼以来,我身上就有各种特殊的能力出现,不止见鬼见人的光环,能感知很多事物,还有五识也不同常人。以前我怕血,后来自己身上老受伤,又接触家中各种屠宰动物等散发的血腥气,闻着闻着,就能分出一丝不同。
而且这小飞虫身上的血还很鲜,因为我的手指一压,那背部的红色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
“人血养盅,我倒是听爹爹说过。”洪天择盯着他掌心那一滴鲜红的血液,缓缓地道:
“他说养盅的人会用自己的血来喂饱虫子,虫子就会听话。我还听说过各种匪夷所思的养盅方法,都是很邪乎的,而控制盅虫动作的方法也有很多。有人用特殊的声音控制,有人是用相克的生物控制,而你妈妈的身体里应该还有一只跟这物对应。总之,盅这种奇特诡异的方式是很令人费解的。”
“那,妈妈的……”我眼角余光瞟见妈妈正提着菜蓝子进门,连忙打住要说的话。
“先不说,等我爹爹来。”洪天择也瞟了眼妈妈的背影,他将手掌一收,我们不再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