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听着隔壁常伯那天雷滚滚一般的鼾声,燕七扯着嗓子大吼:“常伯,常伯救命啊,我要被强了!”
燕七这卖力一吼,当真如震天响一般,他就不信常伯听不见。
但仔细倾听之下,隔壁依旧鼾声如雷……
燕七的脸色在烛火的摇曳下,黑的跟炭一样。
“怎么不叫了?”顾诗情倚在床头,青葱似的手指捻着一缕秀发,放在琼鼻下轻轻一嗅,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也是,她可是修行者,隔绝声音这点本事不算什么。
燕七垂头丧气地道:“顾小姐,你是高高在上的修行者,犯不着跟我一个小小的家丁纠缠吧?”
“哦?为什么?”顾诗情嫣然一笑,“就因为我是修行者,所以就不能动你了?难道你还有特权不成?”
“你……”燕七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得恼羞成怒地道,“你这样做……天理何在?”
“天理?什么是天理?你既没有抵抗的本事,也没有逃脱的能力,便只能任我拿捏,这就是天理!”
顾诗情伸出手指勾了勾,坏笑道:“是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使点手段?”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你一个魔门妖女随意欺负?”
燕七觉得自己铁骨铮铮,不应该听了顾诗情几句话便成了一身软骨。
“是么——”顾诗情拖着长长的尾音,神色似笑非笑。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时苦,方为人上人!”
见顾诗情作势要动真格的,燕七只觉头皮发麻,一直贴着房门的他终究还是向顾诗情走去。
“你这厚脸皮的样子倒确实让我觉得新鲜。”顾诗情被燕七前后的反差表现逗得咯咯娇笑,薄薄的衣衫下的双峰像兔子一样轻跳,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不能看,不能看,这妖女定是故意在诱惑我!
燕七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可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面不改色地回道:“我不是自愿过来的,是门在后面推了我一把!”
噗嗤——
顾诗情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微微仰着头,一口整齐的小牙就像两排扁贝。
笑到一半,她又俯着上半身,领口本就开叉极低,这下更是直接露出那一道幽深得仿若无底的沟壑来。
咕嘟。
燕七吞了口口水,再多看了一瞬后便转过头去。
不是他不想看啊,实在是这魔门妖女的性格太乖张了,让他根本分不出顾诗情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待顾诗情敛去笑容,一直磨磨蹭蹭的燕七总算是来到了她的身前。
“坐!”
顾诗情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燕七依言坐下,闻着顾诗情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香味有时如雏菊般清新,有时如玫瑰般浓郁。
仔细嗅了嗅,不像是胭脂水粉。
难道是体香?
以前做蜘蛛的时候,好像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有天然体香的女人都是极品!
顾诗情又妖又媚,无疑就是一个极品女人!
该死,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这些?
难道我真的是个极度好色的人?
好色起来连命都不顾了?
如今自己完全被顾诗情拿捏住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唯一的指望就只是脑子里的那道神魂之刃了。
幸好,我提前预想过这种情况!
想到这里,燕七心下稍安,只是当下他一定得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不能让这魔门妖女知道自己有倚仗!
阿嚏!
燕七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揉着鼻子奇怪道:“好浓郁的香味,我这屋里什么时候有了一朵阆苑仙葩来了?”
“是么?你再闻闻看。”顾诗情眉眼里都是笑意,说着往燕七身上紧紧靠了靠。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燕七立刻就感受到了顾诗情娇躯的柔软,香气更加浓郁的同时,他还感受到了顾诗情身体上传来的热意。
要命了!
燕七拿着被子放在腿上,默默地挪开一点,故作惊讶道:“嗯?顾小姐,你这是干嘛?别往我身上靠呀,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要是突然喊非礼,叫我怎么去跟人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