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书敲门走进来，说：“乔总，人事部已经带着凌霜去融莘科技了。”

乔空笺点头。

想了想问：“凌霜说什么了？”

“凌霜什么都没说。”

乔空笺心中微微有些愧疚，他还想着凌霜能不高兴之类，他也能有借口给凌霜一些补偿。

现在连补偿都没有……

肖秘书又说：“我觉得，凌霜在融莘科技肯定能干的很好。她刚来公司当我助手的时候，也是一塌糊涂，你看才几天时间，就已经完全上手了。”

乔空笺摇头：“融莘科技的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

肖秘书笑：“我觉得，越是这种需要耐性和耐力的事情，凌霜越能做好。”

乔空笺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亲眼见过啊，凌霜当初不会磨咖啡煮咖啡，光是为了煮好一杯咖啡，她就专门练了三天，除了发文件，就是练习煮咖啡。”

乔空笺剧烈咳嗽起来。

“那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咖啡豆。”

肖秘书点头：“我知道啊，下次让人在美国再买一点不就好了？”

“今年全部的份额就只剩我带回来的那么一点了。”

肖秘书惊讶：“那么宝贵？”

然后又问：“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喝完就没了，只能等明年咖啡采摘季！

乔空笺深深深吸气，摇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