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顾自的往餐厅服务台方向走去，剩下那个男子坐在鲜花和蜡烛旁边，一脸茫然。

肖秘书结完账，走出餐厅门口的时候，电话铃响起。

来自杜姐，乔诗语董事长的秘书。

“杜姐……”

“感觉就那样吧，说是斯坦福大学毕业，自我感觉良好，好像他是天下第一。”

“我见过的常青藤不下五百，还真没觉得他能好到哪儿去。”

“对啊，这种人，相亲也是浪费时间。”

“刚好凌霜发了一个计划书过来，我看的很有趣，就借口离开了。”

“你跟他老妈说吧，我真的没什么兴趣。”

“恩，我知道。”

“对了，问一下，乔总现在应该在董事长那里吧？”

“让他接个电话行吗？”

“乔总，我这里有份凌霜的计划书。”

“对，关于免费手游盈利的计划书。”

“我看了，很有趣，也有一定的可操作性。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挂了电话，肖秘书在自己的车里等了一会儿，电话再响。

果然来自乔空笺。

肖秘书笑了起来，接通电话。

乔空笺看着凌霜写的计划书，说：“让市场部加个班，让凌霜星期一来集团开会。”

这个凌霜，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呢？

乔空笺挂了电话，仔细看着凌霜的这个计划书，不由自主的浮现微笑。

书房门被敲响，乔诗语站在门口叹气：“我们虽然不过洋节，不过圣诞节你还在家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