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日清晨六点。

肖秘书敲门进入乔空笺的办公室。

乔空笺又在玩手机。

肖秘书看了一眼侧躺在沙发上的凌霜，微微一笑：“她昨天一晚上没休息，真是辛苦了。”

至于她和乔空笺同样一晚上没休息，反而没说。

乔空笺点头：“你也辛苦。”

“这算什么辛苦？三年前在纽约的时候，一晚上一晚上的忙工作，现在比三年前，可是轻松太多了。”

乔空笺揉了揉眉毛：“协调好了吗？”

“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刚才机房那里还在试运行，早上九点我直接过去要授权。”

肖秘书重新看着凌霜的睡颜：“凌霜这算是有福气啊。”

乔空笺同样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翘。

有福？

如果前期凌霜没有在融莘科技的个人努力，今天董事会这个劫，她可怎么都逃不掉。

肖秘书看了看表：“要我叫醒她吗？”

乔空笺摇头：“让她继续休息好了。”

扭头：“空调温度好像还有点低。”

已经是三十度了！

肖秘书心中回答，不过看乔空笺没感觉到热，她自然也不好多说。

上午九点，诗语集团董事会准时召开。

比起以往，乔空笺的身边少了肖秘书。

谁也不知道肖秘书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缺席如此重要的场合。

不仅如此，就连乔诗语都没有到场。

其他时间的董事会也就罢了，今天是新年第一次董事会，而且还是乔诗语回国后的第一场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