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秘书皱眉：“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凌霜笑嘻嘻：“我主要还是对接待没谱，想让师姐帮忙参考一下，有她帮忙做计划，那可就好太多了。”

肖秘书沉默。

这个凌霜，到底是缺心眼？还是太纯朴？

肖秘书都觉得自己分不清了。

别说肖秘书，就连若小小接到凌霜的电话，听她说完这些事情，都有些发呆。

过了会儿，她才缓缓问：“你让我们新永连锁接待王权公司的OM？”

“对呀。”

“你还要让我帮你设计接待日程？”

“对呀，对呀。”

若小小深呼吸：“那意味着我会掌握这位OM在天海的全部行程，你不怕我泄露给别人，对你不利？”

凌霜回答：“对呀……，不，我觉得师姐你为人这么好，上次还主动帮我化妆。所以肯定不会害我。”

“而且，我也想不出师姐为什么要对我不利啊！”

若小小也是无语。

想了想，她说：“这件事情，等我去你们公司了面谈。”

放下电话，若小小揉着自己的眉头。

新永连锁能够接待王权公司的OM，这件事情当然值得慎重对待，若小小作为一个最终王者的玩家，同样知道王权公司在国内玩家中的影响力。

可是这么一来，她不是欠了凌霜一个人情？

别的都好说，哪怕是欠肖秘书的人情都行，若小小就是不想欠凌霜的人情。

这个人情，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