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感觉非常尴尬。

尤其是在瑞汉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大加赞叹的时候。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总之，瑞汉描述了凌霜上来就要检查身份的事情……

这让乔空笺听了都是脸一黑！

然后瑞汉讲了两个人在诗语集团的机房针锋相对的事情……

唐雎听得两眼放光，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能把一切精彩的片段全部拍下来留作珍藏。

又接着，瑞汉谈到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

虽然凌霜曾经拜托若小小，一定要盯死瑞汉，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什么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免得到时候被对方小瞧。

只是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住！

瑞汉作为王权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来到华夏谈手游合作的这件事情，本来就已经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华夏区最终王者的论坛上关于这些事情的帖子层出不穷。

加上瑞汉还要和总部联系，总部对华夏这边的动态也有耳闻。龙海集团也需要跟王权公司保持畅通的联系，听说罗总要搞新闻发布会，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了王权公司的总部……

总之，针对这次发布会，瑞汉表示，自己在晚饭前看了一次非常精彩的“演出”。

这句话让凌霜和乔空笺都有些不太舒服。

但是瑞汉的看法和别人又有些不同。

他对于罗总那些手段没有什么兴趣。

丢脸？不存在的。

反正丢的不是王权公司的脸，而且追究这个，也不会给王权公司带来额外的好处。

所以瑞汉更看重的，是凌霜敢于单枪匹马去阻止发布会召开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