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觉得自己各种哑口无言。

不过凌霜这种处处为集团考虑的做法，让乔空笺心中很是欣慰。

这是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了……

乔空笺忽然有些走神。

凌霜忽然问：“不过我也是诈一下，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乔空笺端着酒杯，没有回答。

他刚才也看过了，酒杯残渣上还有酒痕。”

罗太太应该是在喝酒的时候发现这是个限量版水晶杯，起了贪念。

她想在卫生间那里把水晶杯藏起来回头带走，结果被那个女保洁员看见。

被发现后，罗太太回到会场。女保洁员担心后续，跟着进了会场，想看看水晶杯的情况。

罗太太害怕这件事情被说出来，干脆就设计杯子碎了，把责任都推给保洁员。

乔空笺所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回事。

不过他最钦佩的，还是那个女保洁员。

即时到那种几乎山穷水尽的时候，也没有说出罗太太之前做了什么。

当然，这可能是因为保洁员也知道自己人轻言微，那个时候说出来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人看成是在栽赃陷害。

不管怎样，乔空笺觉得能从这个保洁员身上看到当初自己母亲的影子。

坚强，努力！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性，如果刚才没有凌霜的帮助，只怕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你做的很棒！”

他忽然说。

凌霜“切”了一声：“我一向都是棒棒哒，不用你重复。”

看着骄傲的凌霜，忽然想到明天开始说不定再也见不到这种骄傲，乔空笺忽然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