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凌霜爸妈一人一条手绢？

那太简单！

就算是限定版，也不是问题。

乔空笺建议：“不能和我的一样，另外选新款比较好。”

跟着说：“算了，这件事我来办，你好好休息。”

关于奢侈品，凌霜的理解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乔空笺也没打算立刻让凌霜在这方面有“进步”。

总之，现在也挺好。

凌霜问：“不会太贵吧？”

乔空笺笑笑不答，直接挂了电话。

肖秘书走进办公室，看着乔空笺脸上残留的笑意：“乔总今天很开心啊，看起来。”

乔空笺咳嗽一声，掩饰：“一直如此。”

肖秘书拿出文件：“两千万下载量，日活指数22。”

乔空笺拿起文件看：“四百万玩家？那也不低。”

肖秘书接着说：“新铭电子的最终下载量破一亿四千万，不过日活指数只有零点二六。”

“也差不多四百万玩家。”

乔空笺脑子片刻得出答案。

“看样子半斤八两。”

肖秘书点头，又笑：“但是我们省下了一大笔渠道推广费用。”

乔空笺很快皱眉：“省不下来，凌霜应该另有用处。”

看着肖秘书离开，乔空笺放下文件，转了个方向，看着窗外。

此时窗外春暖花开，万籁复苏，就算是外面的景象，在春光照耀下，也显得格外鲜艳。

要不要组织一个春游呢？

乔空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