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乔空笺自然没必要和凌霜解释什么。

只是若龙集团这件事情，牵扯太广，而且风险很大。

这不是对抗FOG这样的风投，也不是清理乔贤松这样的内贼，一切都能控制的住。

若龙集团的实力和诗语集团不相上下。

事实上，如果考虑到最近诗语集团的剧烈动荡，若龙集团的实力只会比诗语集团更强。

所以，想要和若龙集团扳一下手腕，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同时还要承担更大的风险。

乔空笺觉得，在这方面，没必要瞒着凌霜。

这个故事很长，从五年前若龙集团和诗语集团开始接触说起。

五年来的恩怨纠葛，需要和凌霜细细的说。

那也意味着，乔空笺对凌霜完全的敞开了心扉。

听完乔空笺的这些话，凌霜安静片刻，主动拉住他的手。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这句话非常简单。

乔空笺揉了揉眉毛：“但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一旦失败，对整个诗语集团可能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踌躇片刻：“所以……”

凌霜眉毛一挑，乔空笺在犹豫，她能看出来。毕竟这种报仇牵扯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整个诗语集团。

乔空笺想的必然很多很多。

凌霜想了想，说：“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乔空笺抬头看着凌霜一笑。

“谢谢你。”

“不客气。”

凌霜同样笑容绽放。

看着这样的笑容，乔空笺心中顿时一松。刚才一直压在心头的无形压力，瞬间小了很多。

两个人目光对了一会儿，气氛格外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