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上来，凌霜和乔空笺吃起来味同嚼蜡，至于唐雎，也是闷闷不乐。

吃了一会儿，乔空笺忽然说：“提醒你一下，你的投标书，最好重做一次。”

“重做？为什么？”

“今天我和杨诺尔谈了一下。”

乔空笺说：“她在美国和影虎科技交过手，公司倒闭。现在影虎科技也是竞标方之一。”

“影虎科技？”

唐雎振作精神：“我记得你说过，影虎科技是若龙集团下面的企业？而且是烈焰红尘的投资方？”

乔空笺点头。

唐雎用手摩挲着玻璃杯：“烈焰红尘其实没什么战术……”

换句话说，如果是影虎科技参与真正的竞争，多半也没什么战术而言。

说到这里，唐雎算是精神上好了一些。

凌霜和乔空笺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回去看看慕容冰是什么态度好了。

凌霜暗中定下主意。

慕容冰也没什么态度，不舒服，不好受，但也没办法……

“先把比赛打好再说。”

慕容冰看着屏幕说：“我现在终于明白阿姨当初为什么说那些话了。”

她说的阿姨，就是凌霜的母亲刘莹。

大概是大二的时候，刘莹来过一次天海，专门和凌霜慕容冰一起吃饭，聊过一次。

当时的大意就是，女人肯定要有自己的地位，而这个地位，最终是靠成绩争取来的，而不是乞讨来得。

当时慕容冰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现在……

“战队得了世界冠军，我这个经纪公司就能水涨船高，经纪公司有了地位，我在他爸爸面前也能抬的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