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的手放在那里。

没有抽回去，没有像以往那样挣扎一下，总之，就是一动不动。

这种感觉很不好！

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有种冷冰冰的气息从骨子里渗了出来。

乔空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他说：“我和杨诺尔之间真的没发生任何事情，我和她之间，始终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凌霜只是笑笑。

她没有补上一句“普通上下级关系送到酒店里不出来”这样的话。

这让乔空笺感到熟悉又陌生。

曾经的凌霜，对于乔空笺和杨诺尔之间有些什么，也是这么漠不关心，或者说，努力让自己不要置身其中。

同样的凌霜，在乔空笺求婚后，会和乔空笺认真的谈起未来，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淡然。

“我可以让杨诺尔来作证，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乔空笺紧张起来。

“我相信你什么都没做。”

凌霜忽然说，垂头：“但是，这件事情，和我是不是信任你无关。”

“本质上，是你不相信我。”

乔空笺愕然：“怎么会？”

“如果你相信我，那天发生这件事情，第二天你有足够的时间对我说，就算第二天没有时间，你还有第三天，第四天……”

“还记得订婚前几天，我们两个一起去回龙坡那里看漫天星光，我当时还问过你，究竟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我相信，那个时候你说出来，和订婚的时候被人说出来，效果完全不同。”

“可你一直没跟我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