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丹有什么不良影响吗？”商亭妤觉得只要副作用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剖丹不无不可。

“现在灵丹占据了你心脏的位置，如果要剖丹，就要换心。”

“换心”和“变心”一样，听起来都不是好事情。

“扁鹊，我们之前讨论过，妲己木偶之身，本就无心，一定要换心吗？不能用其他灵丹代替吗？”嬴政虽然带来了扁鹊，但两人在治疗方式上还没有统一意见。

“换丹是不是比换心更容易实现？”商亭妤也追问道。

“这世上可有第二块密罗木内丹？”扁鹊摊着手，表示爱莫能助，“别的丹不行，只有这个带有复生功能的密罗木内丹才可。”

“那你有备选方案吗？”商亭妤知道，现实世界医院一般会提供两种治疗方案——一种保守疗法，一种用新药，只是不知道扁鹊的Plan B是什么。

“没有别的法子，这是唯一的解决之道。”扁鹊搓搓小手，“就是因为前无古人，所以我才要试试的！”

好了，知道了，一个医痴，纯粹是为了见识新病例而来。

被迫要当小白鼠的商亭妤瑟瑟发抖，进退维谷——往前一步生死难料，往后一步活罪难逃，真是太难了！

“换心要换成什么心？”终于还是不能接受茹素的生活，商亭妤咬咬牙问道。

“玻璃心。”扁鹊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匣子，里面真是一颗剔透玲珑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