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很多人的……
是这男人把她们都动刀了。
有些犯罪分子地心理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做着比疯子还疯狂的事。
宁琅其实也预见了她的情况,不过她不可能如此。
“你是什么人?”
男人好像有些惊讶于她地镇定,不过也没有说话,典型地是不想搭理别人,或者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对方好像很感兴趣,倒是笑着看她,不过笑容可怖。
“你问我杀了几个人?你不怕?”
“那我该怕什么?怕死?”宁琅反问他。
“对啊,你们都应该怕死,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死!”他说着仿佛是陷入进了什么回忆当中。
“什么的人?”
“哈哈哈,以后会有人品尝到……”男人不想和宁琅废话,他已经在准备磨刀了。
宁琅也不是怕这些,只是现在沟通有障碍,她可以直接暴力制服,但是很多问题也就没有答案。
即使是疯子也有理由的。
宁琅还在切入,岑惑就来了,他双眼迷茫,看着那边的台子,好像是看见什么,又慢慢离开。
宁琅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岑惑已经在她身边了。
“宁琅……你怎么在这里?”
岑惑不喜欢这里,这里的血气太过于浓重,而之前他见到的那些现在已经在他脑海里浮现。这些事其实他自己是不怕的,但是现在宁琅在这里,他怕看到。
那样的情况过于残忍了些,同类相残又相食,在岑惑这里是没有什么,但是宁琅是任,她就是再坚强,其实有些事也是害怕的。
所以岑惑怕她会不适。
之前没有说,也是因为槐树也吸收了一些死气,他也没有救那些人。
疯子看不到岑惑,他磨好刀,放在一边,就看似坐在旁边烧火,有时候也转过头来阴森森地看着宁琅。
对于宁琅之前的问题他也没有打算要回答。
宁琅已经在用小术法制造一些幻境,她倒是要看看这人准备怎么办。
疯子明明看着笼子里是他抓回来的任,但是再仔细去看,人却不见了。
疯子觉得不可能,又仔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人呢?”他火也不烧了,冒着火气开了笼子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宁琅自己已经出来了,她去观察那些摆放着的骨头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岑惑一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她,黑气也包裹着她,想要带她离开。
不过宁琅观察的仔细,她并不准备离开。
数了一下,现场至少有五个女孩的尸骨……
这人罪大恶极。
宁琅联系了官方,让他们去解决这件事。
本来也就已经绳之以法。
岑惑还在想要怎么劝她离开,宁琅已经带着他出了这边的地下室。
外面是也废弃地工厂,根据她的定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岑惑其实还是在奇怪,宁琅的手法独特,都可以带着他直接瞬移,而且是没有空间的阻拦,所以他觉得奇怪。
是不是他和宁琅才是真正的一类人,所以他们就应该在一起。
岑惑突然有些愉悦,他喜欢这种感觉。
是的,就是喜欢,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跳动,新鲜感、奇异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宁琅带着岑惑出来了,但是没有离开,她是想要看看这人要是跑的话,会从哪一边。
宁琅现在清楚也清楚岑惑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里发生的,他当时正好遇上了这个疯子在分尸体,有些血液直接飞溅到岑惑。
当时他怕是都没有动,毕竟他对于血液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不过他接受过她的血液,所以其他的,他都不能再消化了。
最后的结果也就变成当时的情况了。
回家时带了一身,还不是一个人的,槐树有些变化,要是榻成精,倒是很好问它了。
就是它自己还不会开口,但是也有些意识,自主意识在作怪。
“你没有其他衣服?”
宁琅是想要让他换一套。
之前也见他穿过单衣,这套是正常之后穿的。
“我……没有其他衣服。”他是神灵也是邪神,其实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什么人,虽然有邪力,但是他也变不出真正的衣服,而需要衣服的话还是要靠别人的祭祀。
神龛里的东西就是这样奇怪,所有的东西想要得到都需要祭祀。
宁琅明白了,准备回去给他烧。
不过不能在家里烧。
官方的速度很快,疯子还在找她,所以没来得及离开。他被当场抓获了。
这事的严重性也没有对外公布,做了一定的保密工作。
宁琅和岑惑倒是没有直接回家,天快要亮了,宁琅带着他去最近的墓园,那里可以买到祭祀的东西,也可以直接烧给他。
“现在看着顺眼多了。”宁琅感叹了一句,虽然她烧的是那种清王爷的服饰,不过在他身上也不错。
“这衣服,好像有些奇怪。”岑惑穿习惯了古袍,这马褂的官袍,他确实觉得不习惯。
不过宁琅喜欢,他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剩下的那些好像也就没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里的时候,宁母还奇怪,“你这是去哪里了?”
“妈,我早上有些饿,想起巷子口的坚果饼子,就去买了。”
“你这是不喜欢你妈我做的早餐了。”
“没有啊,就是突然想吃了。”宁琅笑笑,又看看旁边的岑惑。
那边事是只有总的后续,细节没有披露。不过宁琅看到的时候,心情很沉重。
希望这些都是假的,但即使是假的,它也已经发生过了。不是她说假就是假的。
这些其实也没有什泾渭分明。她应该早就清楚的,残酷的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