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航？”乔七一脸懵地在脑海中迅速翻找关于“许航”这个人的信息，发现她的脑容量中关于“许航”这个人的印象一点儿都没有。

“他是谁？我师母？”乔七跟着发了过去，程墨脸一黑，用警察审讯犯人似的口吻一直询问下去：“你哪里来的他的照片？”

“我……找的啊。”乔七觉得这个时候不能卖方豫，于是瞎诌了个谎。

“在哪找的？”

“你们学校的官网……”

“原图发我，最好附上链接。”

乔七觉得这样的程墨太太太不平易近人了，她将原图发了过去，又说道：“师父，链接我找不到了。”

程墨放大了图片，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脑海中对这场比赛还是有点印象的。他是被许航还有老三硬生生拉去参加一场关于“老年漂”的实践调研比赛，那场比赛耗费了他们仨一整个暑假，每天通宵做问卷、写报告，忙得天昏地暗。临近比赛的前一晚上，他们发现有一组数据对不上，许航忙得焦头烂额，都有点想放弃了，但还是被程墨拉着留了下来，硬着头皮在深夜里重新整理数据。

比赛最后获奖的时候，程墨太困了，拍照的时候都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而许航站在程墨的左边，笑得特别开心。

程墨本就没在意这场比赛的照片，最后放在院网上的时候，他的表情还被P成了表情包，说他像个老干部。

谁知，乔七这丫头居然又把照片翻了出来，还发了一张许航的照片给他。

乔七见程墨的反应，终于明白她把程墨认错了，那个笑得最贱的人应该是许航。

尽管她不知道许航是谁。

她对程墨道：“那师父，你是照片中的哪一个？别告诉我最中间严肃地感觉快要面瘫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