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做完这一切,?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宁孤城,弯腰,恭敬的开口道:“宁先生,已经废了这人的胳膊和腿,因为他对宁先生出言不逊,不懂感恩,不知宁先生的仁慈,所以我下手稍微重了一点,还望宁先生不要生气,依照我的意思,他既然不知感恩宁先生的仁慈,直接杀了也就是了,不懂得感恩之人,最是可恶了。”
田叔这又是在变着法的拍宁孤城的马屁了。
一口一个宁孤城仁慈,一口一个不懂感恩之人最可恶,最该死,他其实也有用这个人来向宁孤城表明心迹的意思。
说他田叔,一定会懂得感恩的,他最恨得也就是不知道感恩之人。
别管他到底怎么想,反正,说出来,就比不说出来强,他和宁孤城又不熟,又是如此特殊的时候,不多表现一番,难不成让宁孤城自己去发现?还是算了吧,时不我待啊。
宁孤城只是微微点头,淡然道:“我只要结果,结果只要是我说的,过程嘛,不重要,我这个人,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霸道,具体细节方面,你们自己掌握就是。”
田叔闻言,立刻点头谄媚道:“宁先生高瞻远瞩,掌控大局,又懂得体谅下属,大力放权,此等风范,真乃神人之姿,世间罕见,田某对宁先生是越发的敬仰了。”
拍马屁要趁早,拍马屁也要见缝插针,拍着拍着,也就习惯了,拍的人拍习惯了,听的人也听习惯了,还挺好。
至于别人怎么看重要吗?这世界上说闲话的碎嘴子多了去了,能干嘛?屁用没有,你眼红人家过得好,说人家是怎么怎么得来的,说人家怎么怎么样,有用吗?最后,人家还是过得好,不会因为你的闲话就过的差了,相反,你不还是守着你的破烂锅碗瓢盆,过得凄凄惨惨。
真要被人听到了,人家大度,不理你,可背地里,若是曾经有情谊,那点情谊本来可以帮你过得更好,怕也是没了。
损人不利己,最是可恶不过。
宁孤城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田叔,没想到,你这人还真挺有趣的,行了,别拍了,做你的事吧。”
很明显,宁孤城对田叔的态度,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什么是成果,这就是成果,田叔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呢。
结果是好的,那就都是好的,没看到,蛇爷还在那里,颤颤巍巍的嘛,自己倒是已经被宁孤城谈笑风生了,看不起自己?也得有这个本钱才是啊。
说归说,闹归闹,正事还是要做的,宁先生是不是真的喜欢拍马屁,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自己宽心,都不重要,大家都是在表明态度罢了,心照不宣,已经足够。
当然,好听话嘛,无伤大雅的情况下,多说点,没坏处就是了。
不过,一味地拍马屁,正事却做不好,那也没用,还是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啊。
田叔脸上笑容更甚,只不过这一次转身,看向的不是那个已经被他收拾的昏迷不醒的硬气男了,而是另一个,牙齿都吓得打颤,双腿都软了,若非黑衣人提着,怕是直接瘫倒在地上的另一个了。
田叔这笑脸,如今,真的很是让人心里发颤啊。
“我,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根本就没等田叔做什么,甚至都没用田叔开口,此人,已经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若非黑衣人拽着,肯定已经跪在田叔脚边了。
而田叔,则是不动声色,依然带着笑脸,仿佛老友谈心一样,语气温柔的开口道:“你,知道错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