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话是给她点什么治头疼发烧感冒的药就行。
我们是医生,不是药店,怎么可能轻易就没有病症就给人开药,更何况中医都是一人一方,哪里有成品药给这人。
结果,我的伙伴刚说完,她就跟疯了似的开始骂人,并且就撒泼耍赖说我们欺骗,并且还跟我们要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
呵,笑话了,我们是给身体有恙的乡亲们看病的,她没病还跑来,是我们让她来的?我们但凡说过一句免费领药的话都算是我们欺骗,我们有吗?
在场的乡亲们可都眼睁睁瞅着呢,大家也都是问询来看病的,就问问咱们村里有通知大家,我们义诊的时候免费发药么?”
凌小小气息平稳,字字清晰,环看了一眼周围的村民,发出灵魂拷问。
“没有!”
“村里就说能给看病来着!”
周围围观的村民,反正也是看不到谁说的,凌小小一发问,立马就有人回答出声。
听到大家的回答,凌小小又看向高支书和王村长。
“更可笑的是,这位老太太见到了王村长进来,立马哭诉我们欺负她了,我就想问,我们这六个人,一没言语刺激,二没动手,更甚至离着老太太还有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我们究竟怎么欺负的她。
而王村长更是问都不问,上来就坚定的相信,我们欺负了这老太太,那王村长说说,我们欺负老太太什么了?
是没给药就算欺负么,还是说我们被讹,没给钱算是欺负呢?如果说这都算的话,那我倒要问问送我们来的刘干事,你们秀丰村是不是平时都是这样的作风做派,难怪你们这里能一直保持着原始风光,敢情是谁来讹谁呢。”
凌小小这番话说完,高支书和王长贵,包括周围听着的村民,脸色都变的不太好看了。
他们这个秀丰村本就不太富裕,而且县里乡里对他们的扶持力度也一直上不来。作为自己的家,谁不希望能越来越好呢,偏偏上边总是对这里不够重视。
如果凌小小这话再传到上边去,那他们这个村想要上边的扶持就更难了。
而王长贵则是觉得,如果他包庇自家人,而且这明显是碰瓷讹人的行为,真要是被上边领导知道了,他这村长估计也就干到头了。
虽说他们这个村并不怎么富裕,不过,他是村长,给自己行方便要好处还是挺好使的,这要是真因为这么点事被撸下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王长贵眼珠子一转,立马转变态度,转头就假意的训斥起老王太太。
“姐,你这是咋回事嘛,人家凌医生他们从来也没说过是来免费给药的,你在这胡搅蛮缠个啥,那药是能随便吃的嘛,不根据医嘱,吃出毛病来算谁的,你这简直胡闹么!”
老王太太就是个混不吝,一直干什么都有自家弟弟给撑腰,这会儿,被自家弟弟给说了,还一脸懵逼。
“啊?那,这,这,那……”
“啥这那那这的,你赶紧的跟人家小医生道歉。你这上话都不说,上来就说人家欺负你,搞的我也以为你被欺负了,跟着跑偏,让别人看着,好像我要包庇你一样,赶紧道歉!”
说着,王长贵推了老王太太一把,还不停的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