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始于清晨,结束于晌午。
来得快去得也快。
秦王一走,众人也不用再装,盖聂照例提剑出门护卫,尽职尽责继续做起男秘书的工作。
六剑奴也随之进门,欲搀扶主人赵高。
张良本想直接走人,却在瞧见那两名双胞胎后,灵机一动。
借着酒意靠上,装作沉醉昏蒙的样子:“岳父大人,今日喝得可算尽兴?”
说着两手一左一右搭上那双胞胎的肩膀,在往上抬的时候“无意”用力捏了捏。
转魄、灭魂:“……”
感受到腰肢和臀部的奇异触觉,她们既惊且怒。奈何面前这人身份特殊,看起来又不是故意的,只得忍气吞声,不动声色,任人玩弄。
张良选的位置很好,处于视线盲区,赵高压根没发觉这一举动。
以为他真的喝高了,忙不迭吩咐道:“张大人不胜酒力,你们好生服侍着!”
都被揩油了服侍得能不好吗?
尽管心里不服气,转魄、灭魂仍道:“是。”
于是这下张良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复又把手移到了姐妹俩的腰部,略微收紧。
一边享受着紧致和柔软,一边含含糊糊:“岳父啊,我跟你说……”
赵高:“贤婿醉的厉害,找辆车送到僻静殿宇休息!”
于是转魄、灭魂不得不继续这个姿势,又把人扶上殿外的马车。
一条路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姐妹俩才终于摆脱那上下其手的魔爪,逃出生天。
把人送走之后,她们互相对视——
这人就是故意的!
……
一上车,张良便正襟危坐,眼神清明,醉意全消。
握了握拳,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娇躯柔软的余韵,引人遐思。
只可惜美人在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短时间是不可能上手的,也就摸摸腰揩揩油这样,呜呼哀哉~
后宫常年被楚系势力把持,长公子扶苏又刚出生不久,咸阳宫因此很是空旷。
再加上酒宴尽兴,众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喝嗨了。
盖聂忙于工作、赵高则留在殿里收拾,谁都没留意独自上车的张良。
马车一路直行,中途似乎拐了个弯。
完全没感到危险,张良下车进门,由着宫人们梳洗一番,便倒向床榻径自睡去。
朦胧之间,他看见不远处雕花精巧的香炉,正汩汩往外冒着白烟。
香气袭人、袅袅淡淡,身心放松,睡眠也因此越来越沉,只有意识尚存一缕。
迷迷瞪瞪之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青翠湿润的绿地,被茂盛花丛掩映。
似乎才下过雨,水珠顺着花枝流下,啪嗒一声落在脸颊,激起皮肤阵阵的颤栗。
他聆听到乐声,与飞扬的灵魂交织融汇成一片海,海面无数波澜起伏,潮起又潮落。
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亦或只有一个须臾。
生命在跃动,浪潮在翻滚。
张良睁开眼。
不是睡醒了,而是被吵醒的。
身下异动频频,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可当时间一点点流逝,才察觉出不对劲。
彻底清醒之后,他看到了一幅永生难忘的画面。
门窗紧闭,香亦燃尽,殿中仅有一点微光。
一名身材丰腴、容颜妩媚的女子,此刻侧坐于床前,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熟睡的自己。
只是与表情不同的是,她的一只魔爪不知何时探入锦被,正在不规矩地乱动。
“你醒啦~”
见目的达到,身穿凤袍、头戴凤冠的赵姬收回手,声音勾魂荡魄,娇嗲惑人。
张良:“……”
“怎么不说话,是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得到回复,赵姬继续逼问。
岂止是打扰,简直提神醒脑!
这下张良开口了,还有动作——